“唉唉唉,是是是,您教育的对,是有点过了!我们应该为了建设伟大祖国而奋斗,哪能跟这些无赖一样!”
那警察笑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吧,那三个今天晚上就得在里面过了,等明天酒醒了再说赔偿问题!”
三人告别警察,各自揉着发疼的地方往回走,走到一处拐角,唐盛借着路灯看了看胖子,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捂着肚子靠在墙根笑的再也站不起来,三人之中,自然是胖子最惨,鼻青脸肿,眼镜一个脚也歪了,斜斜挂着,刚才忙着跟警察做记录没注意,这会儿正眼看去,见他扶着眼镜捂着脸吸气,顿时笑的不行。
胖子见他那样没好气的道:“笑,笑个屁!”
王深揉着屁股也笑了起来,笑了几声大喊一句:“仗义江湖,真贼他X爽!”唐盛也嘿笑道:“爽!”
与胖子两人分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已是凌晨两点半,唐盛摸黑开了灯,看着这狭小凌乱的空间,沉默半晌,扭头看向墙角挂着的那柄剑,剑鞘本应黝黑,只是如今外面的漆多有剥落,露出了里面的木料,剑柄也多有锈迹,蒙了不浅的一层灰。
唐盛有些落寞的走过去,左手拿起剑,右手慢慢握住剑柄,闭眼深吸口气,猛地一抽,剑身与剑鞘口的铁箍快速摩擦而过,只听“嘡啷”一声脆响,寒光乍起,原本稍显昏暗的屋子在剑身的映射下瞬间投下道道光影。
双指在剑身上轻轻滑过,看着剑身上点点斑痕,唐盛嘴角扯了扯,似是苦笑,又似无奈,良久轻声道:“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灸,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霹雳玄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
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终于,剑入鞘,寒光销,人入眠,夜寂无声。
男儿身手和谁赌?刀倦刃乏渐无声。
此生难成江湖客,唯入梦中快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