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癯老者看了一眼:“阴寒真气?”伸手在钓鱼人手上一搭,片刻后便有袅袅白雾腾起。
等到钓鱼人经络里阴寒真气化尽,他才收回了手,脸色阴晴不定。
钓鱼人感激涕零:“谢过何老。”
清癯老者不理他,对农夫模样人说:“老梁,你说说怎么回事。”
老梁摸着头说:“当时,我感觉像是中了金刚门的狮吼功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就被他打出去了。”
老张想了想,又说:“感觉声音并没有狮吼功那么大。”
何老沉着脸说:“不论如何,肯定是类似于狮吼功之类的绝技。只要运功护住两耳及肺腑,便无大碍。你们的经验太少了。”
三人点头称是。
何老又说:“此人虽然年轻却诡计多端武艺不弱,如果任其成长必成心腹大患。老夫亲往除之。”
“你们可知他叫什名谁,是哪里人?”
一人回道:“据消息报,名叫赵二虎,彭城人。”
何老点了点头,问明了长相特征,“彭城人么?老夫便在最近一站等他。”
当晚,何老就往彭城追去。第二天赵元初却换了方向朝雍城而去。
何老等候了三天三夜,干粮已经吃完却始终不见赵元初经过,心里疑惑:“莫非他昼夜兼程,走的比我还快?”
忍着性子饿着肚子再等了一天,估摸着就算爬也该爬回来了。于是找路旁常住的人家打听,纷纷表示没有见过。
何老这才意识到,消息很有可能是假的,这三人被人家骗了。刚想去彭城打听赵二虎这个人,转念一想:“既然住的地方是假的,肯定连名字都是杜撰的,这三个猪!”
顿时一股气冲上来,直气的胡须打颤,浑身发抖。
赵元初回到家中,赵正之惊喜不已。见过了父亲之后,在家中住了十多日。至于二虎,则被老余推荐到某个门派学武去了。
这一天闲来无事,将那面木牌与那玉牌托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看。
想起白海棠,摇了摇头,巫神教的毒实在太过厉害,他一点都不想去招惹。哪怕白海棠说要将神教最美的女孩子介绍给自己,但是一想到这女人那晚好几次差点要杀自己,他就连半分心情都没有了。
这木牌也不知道是何种木料所制,居然有一缕特异的木香,他将木牌收起,感应了一下自己没有异常,就放下心来。
将孔星河所赠玉牌持在手中观看,只见上面雕着一条五爪飞龙,栩栩如生。想起那晚三人生死与共,不由一丝伤感浮上心头。更有一丝牵挂也冒起来,心说:“不知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反正没事,不如去东崃看看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