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人已近金山寺脚下。
刘洪勒马止步,打了声呼哨,就见道路两旁,现身出来数十号黑巾蒙面的凶徒。
萧寒峰和涨之中见状,都是微微一惊,当下大致就明白了,这些年送给殷开山的寿礼,究竟是从何而来。
贼首就是一州主官,许多事都太好掩盖,更何况朝中还有个当宰相的岳父,真是活该发财。
“你们守好山门,任何人许进不许出,其余人随我入寺!”
随着刘洪的命令,黑衣人分为两拨,一拨分散开来,守住了出入金山寺的每一条通道。
这儿本就地处偏僻,平日里鲜有人迹,就算真发生了大屠杀,只要掩盖得好,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数十人黑压压抵达金山寺门口,一名跟随殷温娇过来的仆人,从寺内闪身出来,拜见了刘洪说道:“大人,除了夫人和那小和尚在正殿之外,其余人都在斋堂用饭。”
“好,寒峰兄,之中兄弟,劳烦你们带人跟他去斋堂。”刘洪掌刀向下一切,“不留活口。”
张之中冷血的一点头,跟着萧寒峰,带着大多数黑衣人,随仆人涌入寺内,直奔斋堂而去。
刘洪带着剩下的人,直扑大雄宝殿,闯门而入时,殷温娇和唐衫刚刚相认完毕,唐衫正在穿鞋,殷温娇正在整理抱头痛哭时乱掉的发型。
这……
真是来偷汉子的?
刘洪呆滞片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单脚站立的唐衫也有些懵,“你们是?”
“孩子快走!他就是你的杀父仇人!”殷温娇尖叫着站起来,把唐衫给护在了身后。
唐衫一脸懵逼。
原著里没这个桥段呀。
导演!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搞毛啊!
殷温娇惶恐不安的呼声,让刘洪重新找回了坏人的自信,他提着长刀缓步上前,“满堂娇啊满堂娇,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不想让他死,就给我乖乖的过来。”
殷温娇瑟瑟发抖道:“你放过他,求求你放过他!”
“嘿嘿嘿嘿……”刘洪狞笑道:“我当然会放过他,还会好好的招待他。小子,识相的就自己过来,免受皮肉之苦。”
“别去……”
“放心。”
唐衫扒开殷温娇已经乱了方寸的手,提着臭烘烘的僧鞋走到刘洪近前。
刘洪提刀悬在唐衫鼻前,一副智珠在握的嚣张模样,“对,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跪下,我让你跪下!”
“是什么让你敢单独站在洒家面前?”
唐衫足下发力,两个虚晃就避开了刀锋,在刘洪眼里,近乎是移形换位的速度,瞬间就站到了他手臂之内。
刘洪惊愕的嗯了一声,浑身上下汗毛倒立。
唐衫也不容他多想,更不需要他的回答,扬起僧鞋就是一鞋底过去,“是自信吗?是勇气吗?是在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