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策马狂奔,这是常理。
张舞阳这才刚刚坐起来,刚刚呼喊他的人已经御马飞奔而来。
马匹之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衣冠整洁,气质儒雅,甚至做衣服的布匹到是难得的上好材料,只是此时却一副惊恐地模样。
要撞人了,
会不会撞死人?
要是真的撞死了可咋整?
Duang!
咕噜噜
张舞阳没有被撞死,在受惊的马儿撞到张舞阳身上的那一瞬间,张舞阳纹丝未动,反倒是那马烈马撞了个七晕八素的,然后直接跑进了路边的山里,而坐在马背上的那个年轻人也成功从上边摔了下来,然后就那么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看着那个悲剧的人,张舞阳开口道:“靓仔,没事儿吧?”
“靓,靓仔?”年轻人迷迷糊糊的甩了甩脑袋爬起来,突然听到张舞阳喊了这么一声,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却不知为何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不为别的,就那一声靓仔,好像有魔力一样。
“啊,没事没事,兄台你也无碍吧?”
“你看呢?”
“啊!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兄台也是江湖中人?先前那匹劣马威势不小,兄台竟然面不改色,此等功力必然也是名动一地的人物。小弟段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段誉?
这一次,轮到张舞阳懵了。
这不是笑傲世界吗?
还好,张大少大事件见得多了,此时虽然心里边奇怪,可还是面不改色道:“原来是段誉兄长,小弟张舞阳,见过兄长。”
“啊,张舞阳?久仰久仰。”
完全没听说过啊!
只是张舞阳一脸微笑,并且充满了善意,段誉还是狠狠地点头,恍然大悟一样的客套起来。
见段誉这么上道,张舞阳也不客气,问道:“段誉大哥知道我?”
“……”
盯着张舞阳,段誉神情尴尬,好半响没接上话来。
这要是说听说过,这厮会不会来一句那里听说的?听说啥了?
要说没听说过,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终于,段誉悟了,昔日父亲的教诲从心头泛起,竟然瞬间学会了厚黑学。
“舞阳这般人杰,神交已久啊!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名传天下,我又何必专门打听呢?到时候这名声,只怕我捂着耳朵也会传进我的脑子里啊!”
张舞阳心里一突,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这要是真的段誉的话,我是不是把一个好孩子给教坏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够乱了,笑傲世界出现段誉了都,自己要是在瞎搞,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心中安定,张舞阳也不再折腾段誉这个倒霉孩子,从一边的山林中将跑远的烈马牵回来,顺便放出来自己的旺财,这才重新回到了段誉身边。
“我的马儿?!”
见张舞阳将自己的马儿从山林里,段宇连忙道谢,“多谢舞阳兄,多谢舞阳兄,若不是舞阳兄牵回这匹烈马,我只怕要跑着去华山呢。”
“华山?段大哥去华山做什么?”
“华山论剑啊!舞阳你不知道?”
得嘞!华山论剑都出来了。
心中嘀咕着,张舞阳见段誉已经上马,于是自己给了旺财一个眼神,也上了马,两人就这么慢腾腾的走在了前往华山的路上。
只是还没几分钟呢,身后就一大队人马飞驰而过,之后官道之上再次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