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照伤口的形状和大,初步认定是一个张口直径不于一米的动物所致,比如鳄鱼……”
“鳄鱼……”他意识模糊的样子,不断地念叨着,“怎么会,河里没有鳄鱼啊……”
“这只是一种假设。”
我连忙插嘴,“还不确定是什么东西。这两我们会在附近的水域进行大规模搜索。我敢保证,不论袭击你儿子的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们一定会把它找出来。不让它再伤害任何人。”
“是怪物吗?”
李光的下颚又发出了那个声音,配合此情此景,直让人起鸡皮疙瘩,“真的是水怪吗?”
“不可能。”我十分坚持这点。
“什么怪不怪的。先生,为配合调查,您能让我们看看李毅人生前住的房间吗?”
经得同意后,我和徐庆朝那个北屋走去。
有一个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在房间门口,妻子来电话了。
她自己有些不舒服,想要我陪她去医院看看,我没有去。
虽然她当时正在怀孕,但我仍是把工作放在邻一位。
这也是我十分愧对于她的一点,总是把她和孩子放在第二位……好吧好吧,我们正题。
这是一间不大不的房间——我是,十分适合给一个孩子住。
床正对着窗户,左侧是衣柜,右侧是书桌,十分简洁的装潢。
我们直接移步到窗户边上,查看重点。
这个窗户在案发当晚是打开的。
徐庆和我先后试着拉了拉,发现窗轨很松,一个孩在里面拉开丝毫不会费力,或者一个长脖子的怪物从外面蹭开也是菜一叠。
那时,我发现自己已经满脑子都是水怪了,赶紧晃晃脑袋,理智工作。
“你会不会是李毅人直接从窗口跳进水的?”
我面对徐庆的疑问,慎重地估量了这里离河堤的直线距离,摇了摇头——“很困难,不信你跳跳试试,重力会让你笔直地掉到草地上,孩子也不例外。”
他没有尝试,这是当然的。
我们又仔细观察了窗户玻璃的表面,除了一些淡淡的指纹印之外,什么都没有,并不存在什么传所谓的“水怪”痕迹。
“真的像是被叼走了一样!”徐庆最后给这次调查做了个荒诞的总结。
根据李毅人父亲李光的证词,玄关外的门在晚上始终是上锁的,李毅人没有自己开锁走出去跳河的能力——
所以,就像我这个搭档的一样,只有这种明摆着的可能了。
什么?
摄像头?
哦,乔姗女士,这不是2017年,是2002年。
那时候的网还没有全面普及,像是长生区建军港河四周的待开发区,更是没有一个摄像头。
如果有监控的话,或许一切就会很明了,真的,一切就会很明了。
在我们尝试着调查,却几度陷入僵局的日子里,有些人也没有闲着。
一些相信神教的老百姓组成了一个“抓鬼队”,他们是这么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