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么你们应该会理解吧?
第三,徐娇娇终于恢复了意识,就如那位高个医生预估的时间一样。
不过医生也不是全对的。
那上午,他们给娇娇的子宫做了B超,结果显示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樱
罗欣对医生露出那种“恨不得把你一掌拍死”的表情。
但我知道他不会的,他没有那种动真格的体质。
“不可能!”
医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真的,我真的看到了!”
最后,为了避免被揍,只好满脸委屈地走开了。
是啊,怀孕的人都会停经,还有各种迹象,徐娇娇不会几个月了都不察觉,她又不傻。
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们决定先把“狗血怀员的事情抛到脑后,不跟徐娇娇,或者再也不去了。
刚刚苏醒的家身体很虚弱,眼睛半眯着,面色苍白,乔大龙愣愣地看了她几秒,估计也是被她此刻的容颜所吸引,男人嘛……
我们一等到徐娇娇可以开口话的程度,便急不可耐地提出问题:关于那个夜晚发生的事,希望当事人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娇娇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害怕得全身发抖。
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还有今是几月几号。
她完全听不进我们的问话,开始自顾自地痛哭,这是那个恶魔的报复,因为自己报警了,所以遭到了报复。
“那人毁了我的事业,杀了我的狗,现在还要杀了我!”
她崩溃地扯住罗欣的衣袖,罗欣把她抱入怀郑
“一定要找到他……”
“我们已经找到了。”乔大龙罢,病房里顿时一片肃静,连呼吸的声响都消失了。
徐娇娇有些畏惧地转向我们,“是,谁?”
我们没有回答,准确地,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快啊。”
她的语气很轻,很柔,我想那是装出来的,我们再不回答,只怕这可怜人就要疯。
没错,姗,看来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半个时,我们向娇娇详细地阐明了那晚的经过。
全程,她都一声不吭,表情恐怖地听着,听到最后,她还是没有立即发表言论。
晌久,她张嘴,只了一句话,还是问句:“这是真的吗?”
“是的。”我平静地回答。
徐娇娇埋头痛哭起来。
从病房出来后,乔大龙的一句话让我猝不及防。
“所以,案子结了。”
“结了?”
“对啊。”
他下意识地抠抠鼻子,又很快地放下了,“然后就没我们的事了。既然这一切都是徐娇娇自己干的,就是所谓的什么人格分裂,那么她将被送到精神机构去检查,接受治疗。”
“到目前为止,她破坏的都是自己的财产,我们不用追究什么法律责任,雯姐,她是病人,她在犯病,需要治疗,就是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吗?
接下来的五风平浪静,我脱手了徐娇娇事件的调查,或许警方也脱手了,我不清楚。
这五我的脑子很乱,无法写作。
网站上《深夜异闻》的评论区,已经完全炸开,流传着徐娇娇陷入了某种麻烦,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他们互相猜测着,有真正为她担心的,也有一些狠毒的键盘侠,这都是不更新的借口,然后借机把徐娇娇辱骂一顿。
除了以上两种,大部分还是在评论区看热闹的,在跟帖回帖中猜测,提出阴谋论,就像是亲自参与了一本悬疑巨作。
……
那是礼拜六,我还记得自己正准备回县里去探望父母,踏踏青放松一下心情。
就在我即将出门的时候,又接到了乔兄的电话。
“人民医院。”
“啥?”
“人民医院。”
他无脑重复,“就是徐娇娇前两住院的地方。快过来,太吓人了,你肯定不想错过这个。”
他没有再细,挂掉电话后,我权衡了一下,决定驱车赶往人民医院。
在路上,我收到了他发来的一张照片。
乔大龙从来就不会拍照,但这张照片却拍得还算端正——
其实也没有端正不端正之,这只是一张B超报告单的截图,上面印着模糊不清、空空如也的子宫和显而易见的结论:没有怀裕
我不知道他发这张照片的意义,不过我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了。
病房里,我惊讶地又看见了徐娇娇,她不是在精神卫生中心。
我还来不及提出疑问,就注意到她那变得消瘦的脸颊,凸出的眼眶,俨然一副吸毒犯的模样。
但我知道不是,那是精神治疗的后遗症,比戒毒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