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问我,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老子什么也不回答你们。牌至如主人亲临?呸,他赵胖子亲自站在这里,我也是这句话!赵胖子呢?”
“他……他死了。”阿乌低声回答道。
“死了?胖子那样牛的人物,也会死?你胡说!”
二爷更加焦躁,他喝问:
“怎么死的?”
“被身后射来的箭射中,见血封喉。”
“当时还有谁在场?”
“我,我正在问他,我是谁。”
“你是谁?”
“不知道!”
二爷几乎要挥拳砸向阿乌。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洒出的迷药已经在发挥作用,这个年轻人大概率不是在说谎,他早就要揍他了。
这块腰牌,只有腰牌主人才能摘下,如果别人去抢,那是抢不到的。胖子把这块腰牌给这个年轻人,意味着他信任这个年轻人,这是什么意思?
小猪问:
“您也知道,这块牌子不会是抢来的。既然它的主人把牌子给了阿乌,恐怕您得照实回答几个问题。”
二爷哼了一声。
小猪开门见山问道:“他,是不是你们的人?”
她指着的,是阿乌。
阿乌目不转睛地盯着二爷。
二爷瓮声瓮气地说:“是不是,你们自己还不知道?”
小猪说:“要是知道,也不会问您了。”
二爷指着自己的牌子:
“这个东西你有吗?有,就是。没有,就不是。”
阿乌拿出自己那块“鱼虾之战”:“我有这个。”
二爷瞥了一眼:“我没见过这个。牌子是唯一的。”
二爷又从不知何处摸出一把漆黑的三棱的匕首:
“这个,你有吗?”
阿乌摇头。
二爷脱口说出一串奇怪的话,然后问道:“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阿乌再一次摇头。
二爷恢复了冷冷的表情:“你不是我们的人。”
……
原来自己不是第8处的人。
二爷没必要撒谎,如果自己是第8处的人,他不可能不认同事。
原来自己不是。阿乌的心里既有淡淡欣喜,又有隐隐失落,复杂得很。欣喜于自己不是这样一个可怕机构的一员,失落,则在于——不是第8处的人,那是谁家的人?自己还像是无根的浮萍。这种失重的感觉,真的不舒服。
小猪拿起那本《论语》,问:“可是,你为什么知道这本书的秘密?”
要说,这本书她一直带在身上,居然没有发现秘密,这个二爷一眼就发现了奥秘,肯定有原因。
二爷冷冷地说:“也许只是巧合。”
阿乌拿起那把奔雷刀,问道:“这把刀,你认识?”
二爷赵乙淡淡的说:“认识。”
阿乌马上期待的问道:“这是……谁的?”
二爷说:“这是赵胖子的。”
原来如此。
仅仅如此吗?
二爷耷拉着眼皮,不再说话。
阿乌非常怅然,把刀抱在怀里,下意识的把脸贴在刀柄上。
二爷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