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折腾夏侯禹躺在床上有些思绪万千,像今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虽说成功的教训了宇文成,但终究是小道,绝不可复制。想到这方世界内那些开碑裂石的武学,移山填海的仙人手段,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渴望!
随后也只能无奈的想着,谁叫自己穿越而来的这小侯爷不争气,竟是副经脉断绝的身躯。
夏侯禹叹了一口气,知道明天这书院是不敢去了,如果想不到什么对策,再遇上那宇文成,欠条也不见得有用,到时候主客相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可大大的不妙。
见天过去,夏侯禹刚起身和自己的娘亲说了,今日不去书院上学的事。记忆中一项严苛的李月今日像转了性一样,居然同意自己请假。还满是好奇的盯着他一直打量,旁敲侧击的问着夏侯禹昨天上课的情况,夏侯禹心中有鬼,倒也没敢直言,含糊不清的应了几句只道没事便蒙混了过去。
早餐的豆浆特别香浓,夏侯禹就着油条喝了两大碗,却听得门外一阵高呼。
“老爷回来了!”
夏侯禹立马随着便宜娘亲出门迎接,只见神侯府门口一声撕风巨吼。
“希律律”一匹壮硕无比的枣红大马,门前止住了蹄声。一个身披麒麟铠甲,威武不凡的男人翻身下马,细看之下,此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冰铁不怒自威,正是夏侯禹的父亲,大夏王朝的国柱将军,神武侯夏侯明镜是也。
“夫君一夜赶路辛苦了。”只见李月走上前去,接过了那神武侯手中的马鞭,随即顺手为他解下了披风。
“孩儿见过父亲大人。”夏侯禹上前行礼。
“恩。”中年人应了声算是回应。
“我久驻边关,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却是有劳娘子操持了。”
“夫君严重了,咱们进屋去说吧。”
夏侯禹连忙跟上脚步,随着自己的便宜父母进入了厅堂。
卸甲完毕的夏侯明镜,狠狠的喝了两大碗茶水,屏退了家中的下人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清了清嗓子,转过脸来目光灼灼的盯盯着夏侯禹。
夏侯禹顿时如芒在背,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夏侯禹有些莫名的用手指着自己摇了摇头:“什么事?我没事啊,父亲大人。”
“哼没事,没事陛下会用八百里加急招我回京?我说夫人也是,这小子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却在那书信中说的严重无比,害得老子差点……。”夏侯明镜似乎意识到什么及时止住了话语。
“你也别责怪大郎,那日禹儿被送回来之时,已然气若游丝,脉象全无,宫里连御医都派过来了,不仅带来了疗伤圣药,还有大批的禁军帮咱们把神侯府牢牢的保护起来呢。”
“哦?禁军!陛下倒是对我知之甚深,小兔崽子,如今你还不老实交代,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夏侯禹听闻此语,顿时觉得自己穿越而来的一言一行,似乎都在自己一双父母的眼皮底下,没有丝毫的秘密可以隐藏。
面对这个威武的男人,当下不敢怠慢,把记忆中小侯爷昏过去之前所有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个干净。
夏侯明镜眉毛上跳的厉害。
“小畜生还不给我跪下。”
那莫名的气势变得更加猛烈,向着夏侯禹当头压了过来,夏侯禹有些无法呼吸,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
“我……。”还未开口,已然被夏侯明镜抢白。
“哼!你也不用解释,莫说是别人陷害于你,那书院是饮酒之地吗?害得老子一阵奔波,你就不能让你娘亲省些心思?给我取家法来!”夏侯明镜抄起茶碗便向的地上摔了过去。
“乒乒乓乓。”瓷器破碎之声传过之后,屋子内变得安静,眉头微皱的李月悠悠的开口:“夫君倒是威风的紧,孤儿寡母的在京城被人陷害,你却只知道回来摔东西,这日子没发过了。”一边说着,只见到美妇人一边摆出了小女子姿态,假模假样的抹起了眼角。
本来威武不凡的夏侯明镜,见了美妇人如此作派,顿时像个卸了脾气的皮球,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就惯着他吧,总有一天闯出祸来。”
“我的孩儿闯祸又怎地?为娘我自然给他兜着,我兜不住了,不是还有你吗?”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为夫这次奉旨进京述职,怕也与此有关,此事拙劣的紧,破绽百出也就罢了,居然还以小公主为跳板,应该不是陛下的手段,也不像那些老奸巨猾之辈所为,这几天有什么眉目了吗?”
“大概是知道了,宇文家的那小崽子事发前一晚,在百春楼买了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