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夏侯公子,我家老爷少爷均不在府上,请您改日再来,说不定哪天运气好便能遇上我家少爷了。”
“不在?想赖账?哼!”
言罢就笑着驾轻就熟的朝府内走去
“大胆!竟然敢强闯兵部尚书府?卫兵,卫兵……块拦住他,别让他进去,速速禀报老爷少爷他又来收债。”那小斯大声惊呼。
一声惊呼过后,只见府内一群侍卫约百人迅速的手持长枪身披铠甲,于门前林立。显然宇文家对此事已是早有准备。
“怎么你们是要拦我吗?我可是准候爷,皇亲国戚,我弄死你们,你们白死,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老小可一个都跑不了!还不给我滚开!”
哪知听到这话语门口的侍卫非但没有退让,反而集体跨前一步。
“杀!”一声充满煞气的大喝!震的夏侯禹差点后退。
夏侯禹心中暗道,这兵部尚书别的不说,治军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了自己身后的五个铁塔大汉一眼,顿时信心十足,轻蔑道:“不过又有什么用呢?你等果真不让?”
回答夏侯禹依然是一个响亮的“杀”字!
只见夏侯禹双脚一错,先天内力游走全身,脚踏起幻魔身法,双手随意挥出,砰砰砰……排头的几个侍卫已被打翻在地哀嚎不已,没人看清夏侯禹是如何出手的。
“兄弟们不用怕,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难道真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上啊……”那小斯居然带头冲了上来,其他侍卫迟疑半会也都咬牙跟着冲了上去。
夏侯禹咧嘴笑了笑,一个箭步上前抬腿把那小斯踢到一边,之后也无动作,双手背负,只有两只脚不断的踹出。有感于这些侍卫的忠诚,夏侯禹并未下死手,只是每次抬脚便会有一名侍卫飞起,不一会门口除了夏侯禹一行六人外便再无一人站立。六人直径走到府内,只见宇文极端坐于大堂之上,宇文成一脸恐惧的看着夏侯禹,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宇文极见夏侯禹带着人进到里屋,笑呵呵开口道:“贤侄啊,怎么又有空到老夫的府上做客啊?来来,快坐下,看茶!”
所谓举手不打笑脸人,看到宇文极这般作派,倒也一时间不好发作,开口道:“宇文伯伯,小子此次前来的目的和上次一般,宇文公子又欠了小侄些许银两特来讨还。”
一边说着双手朝怀里摸出了宇文家开具的赌嫖,递了过去!押银是七十万辆,夏侯禹胜,赔率一赔十。宇文赌庄押!
一张赌嫖看的宇文极眼皮直跳,七十万一赔十那就是七百万两,却也不觉惊讶,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事,不瞒小侄,这七百万两,老夫早已命人准备多时,只待侄儿来取,不过我观侄儿你似乎急需灵药是也不是?不然也不会在与陆家的赌斗中要求以药草为彩头了。”
夏侯禹顿时不知这老狐狸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得开口道:“正是如此,不知伯父有何见教?”
“抬上来”
只见两名家丁预计抬上了一个三尺见方木箱,夏侯禹打开后,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药材,有人参,灵芝,黄精,雪莲,等等不一,具是十年以上药龄。
夏侯禹微微一愣:“宇文伯伯这是何意?”
“贤侄啊,这里有灵药三百枚,每枚作价都在三万两以上,应该够抵这七百万两银子吧?你父于我同朝为官,当年亦有同窗之义,以前成儿我管教的少了,不懂事,于贤侄你多有得罪,希望你二人言归于好,以全同窗之谊可否?”
听到这言语,夏侯禹哪能不知这老狐狸的意思,这是想借机修复两家关系,向我示好来了,门口的阵仗只是这老家伙自己扯的遮羞布,不愿自己低头低的太丢人了,意思是告诉大家,不是我低三下四,实是拳头没人家大,没办法的意思。
心中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信念,夏侯禹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那小子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与成兄本就是同窗好友,哪里有什么得罪一说,伯父见外了,成兄改日小弟再来与你把酒言欢,今日多有打扰小子便告辞了。”
“贤侄慢走,恕老夫不送了。”
二人言罢,心觉大占便宜的夏侯禹开心的带着五影抬着药材,出了宇文府,来到无人之处,将整箱药材收入储物袋后,带着一脸惊奇的五影卫朝下一家债主家走去!
以为大占便宜的夏侯禹又哪里想得到,宇文家赌场的盘口哪里会做亏本买卖,别说一赔十,就是一赔二十,三十宇文家也是大赚特赚,因为整个京城此次赌局都买的陆展天获胜,哪知被夏侯禹爆了大大的冷门,自然让宇文家赚的盆满钵满。不过夏侯禹最大的收获却是少了一位城府极深敌人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