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知。”
“登仙令是何物我想你应该晓得,我大夏皇家秘史中有清楚的记录,那日我听了你的汇报,便一直在思虑此事,之所以不再让你和夏侯禹见面是怕你露出了端倪,那可就麻烦了。我且问你,你真的喜欢夏侯禹么?”
夏琳被这一问,小女儿之态尽显,低着头喃喃道:“女儿自然是喜欢。”
“那为父问你,如今你二八年华,青春美丽,夏侯禹对你自然是千依百顺,可二十年三十年之后,你朱颜已老,而夏侯禹用登仙令走上了长生之路,容颜不变,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么?”
“这……”
“就算他喜欢你,你再试想,那夏侯禹和那公羊依晨也是关系不浅,如今公羊依晨也已走上了长生大道,二三十年后朱颜不老,你到时拿什么和她争?换做你是夏侯禹,可还能对你忠贞不二?就算夏侯禹没有另寻新欢,可琳儿啊,匆匆百年之后,你化作了一捧黄土,而人家比翼双飞,你将何等凄惨?”
一番连问下来,听得夏琳脸色寡白,想到自己垂垂老矣得样子,眼神中顿时有了惊恐色。
就这样父女二人沉默不语对坐了一会。夏琳眼神慢慢变得坚毅起来。夏皇见状心知目的已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琳儿,其实你也无需担忧,我将你赐婚给夏侯禹之时便已有所打算,你只需如此,便可与那小子白头偕老,双树双栖。“
“请父皇教我。”
“一年之后你大婚,你只需对夏侯禹千依百顺,让他迷失在你的温柔乡之中,他要上青云,需修为达到先天圆满才可,你只需在此期间寻机会找出登仙令所在,将之盗出,我大夏王朝为青云附属国,每年需上贡无数物资给宗门,为父与与门内一位长老还是有些交情,有了令牌,到时为父自然有办法将你送入青云内门修行,到时你修行有成,有生之年皆可庇护我大夏一脉,父皇我也可以安心了。”
“父皇我如果偷了登仙令,那禹哥哥怎么办?”
“这你就不应担心了,现在夏侯禹已是先天修为,只需待其先天大圆满,便可参加青云门的外门弟子选拔,我观之其天赋异禀,加之你在内门对他多多关照。进入青云外门还不轻而易举?到时候你二人皆修行有成,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一番言语下来听得夏琳心头大动,心里一番挣扎之后,便点头同意夏皇的主意。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却说夏侯禹回到家中已是半晚,将今日朝堂之上的事一一向李月诉说起来。
“赐婚?”李月眉头一邹,思虑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见到自己的儿子要成家了,心中也是有些欣喜。
“厉害!帝王心术,居然连为娘都看不透,今日我夏侯家此等作为已有逼宫之嫌,那皇帝居然没降下半点惩罚,还广施恩泽,真是有些耐人寻味。”
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夏侯禹,眉毛一缩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哼哼,你小子好本事啊,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被禁足书院之时,和那夏琳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说嘛,哪有这般好事,那小公主整天到书院里去看你,还不给我老实招来吗?”
夏侯禹听到这话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解释:“没……没有这回事,娘亲你可不要乱讲。”
“没这回事儿?那你慌什么?或是不仅仅是生米煮成熟饭,你俩还珠胎暗结了?!我的天哪,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是胆大妄为!”
“娘亲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哪有煮什么饭,结什么珠胎,你儿子我才十三岁……”
“十三岁怎么了,你十岁时就对绿萝毛手毛脚,你以为我不知道?”
夏侯禹听到李月的如此话语,顿时红了脸颊,想要解释那不是自己所为,却又说不清楚,难道告诉眼前之人自己不是她的儿子?这真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娘亲求您别说了,时间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夏侯禹招架不住李月的攻势,连忙开口告退,不等李月回答便逃也似的跑了。
李月看着夏侯禹狼狈逃走的模样,“噗嗤”一声用手绢捂着嘴笑了出来。
“这小滑头倒有他爹年轻时的几分风采。”
这一夜夏侯禹回到房中,待绿萝为其沐浴更衣后,来到自己房中盘膝坐下,静静的开始思考自己今后的修行之路。
心中默默想到,现在自己内力修为是先天初期,外功修为却是已被落下,堪堪后天圆满,武功招式自己信手拈来已是少有敌手,经过此次和周不疑交手,也明白了自己的实力还是远远不够,欲要提升实力,内功方面没有奇遇的话只能靠日积月累的大周天搬运修炼,至于靠打坐修炼到先天圆满?夏侯禹估计了一下,起码得再来三十年不可。而外功?想到外功,心头一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感受着储物袋内得自陆家和宇文家的八百株药材,思虑再三之后便下定了决心,一夜打坐自是不提。
第二日一早艳阳高照,夏侯禹命人在后院架起了特制的药浴锅炉,又派人去太和堂将牛大力家传药方之中的副药全部买来,在大锅中调配好药浴汁液,屏退下人之后,一个人于园中坐下,犹豫再三,心一横。运起自己的一丝先天内力,朝左脚中阳跷脉仆参穴窜去。
雄浑的内力到达仆参穴,夏候禹就不再让其流转而是放弃了对这一丝内力的控制,反而又从丹田中又引出了一丝内力来到仆参穴,如此往复施为,待几十缕内力在仆参穴聚集之后,顿时觉得仆参穴胀麻无比,却未达到夏侯禹的预想。
夏侯禹心中大叫,还不够!加大了内力的调动,只见夏侯禹左脚脚踝鼓起了一个包,嘭一声过后,仆参穴破裂,脚跟上鲜血横流,七经八脉之中的阳跷脉又又此断裂开来!
自断经脉!夏侯禹失去了对阳跷脉内息的控制。全不理会脚上的剧痛,缓缓站起,跃入了特制的大铁锅中端坐调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