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而逃的众人更是惊讶,这难道真的是一个金丹修士和一个筑基修士正在斗法?怎能拥有如此可怖的力量?
而就在众人惊讶之余,尘埃渐渐落定,首先露出的是不断狂笑的白一凡,心中暗道,那小子绝对接不了自己的金血破宵剑,此时定然已是灰飞烟灭,踪迹难寻。
而接下来景象却是让人震惊不已,巨大的血色长剑直插擂台,那本应该灰飞烟灭之人,居然立于剑柄之处,手持一柄金黑相交带着血渍的长剑,搭在了剑身之上,细心之人更是惊讶的发现,夏侯禹的手腕之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豁口,那伤口之处的血液正源源不断的流入手中的长剑,被其吸食一空。
白一凡见夏侯禹不知用何方法,躲过了自己的必杀一击,心头愤怒,又是法诀一掐。血剑铿锵,又是一阵震动,想要拔地而起,却是发出了一阵犹如哀嚎的呻吟之后便没了动静。
正在血炼七星剑夏侯禹,感受到血色巨剑的震动,哪能不知白一凡的想法,脚上一个发力,将七星剑扬起,朝着巨剑剑柄之上一拍,万斤巨力,顿时将那巨剑猛然拍入了大地一丈有余,手中的血液更是狂喷而出,连着七星剑和血色巨剑都淋了个通透。
白一凡见夏侯禹如此动作,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想要做些什么,可心中依然感到了一丝不妙。较力之下,不犹豫的施展了临时提升修为的家传秘术,溶血大法,血液蒸腾之下,顿时将自己的修为,从金丹中期,拔高到了金丹后期。
恐怖气息弥漫的同时,也终于恢复了对血色长剑的控制,呛啷一声拔地而出,盘旋之下,却发现夏侯禹犹如附骨之蛆黏在其上不为所动。
嘴角一阵冷笑,便控制着那巨剑,犹如锤子一般以夏侯禹所立之地,向着残破不堪的擂台撞了下去。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专心施展血炼之术的夏侯禹,在激烈的碰撞之下,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却半点逃离的心思也没有,伤势快速恢复的同时,越发加速了自己血液输出的速度。
而白一凡见自己一击得手,夏侯禹又口吐鲜血,暗道这小子冥顽不灵,便开始疯狂的控制着那巨剑,不断的以夏侯禹所在之处,向着地面拍打而去。
剧烈的轰鸣,伴随着无尽的烟尘,荡起了无边的冲击力,可渐渐的,在三四个回合以后,白一凡惊恐的发现那巨大的血剑似乎失去了控制,胸中一阵剧痛传来,自己似乎犹如失去了什么一般,精神一损,喉头一甜,猛然吐血。惊慌之下,发现自己与所有的金血剑失去了联系,自己突然受伤,应该便是法宝被毁之故。
待得尘埃落定,惊讶的发现,那之前还恐怖异常的血色巨剑,居然在最后的一拍之下,化作了无数的碎块,飞射四方。
自己的法宝何时这样脆弱了?心念还未转,却只见夏侯禹那残破的身形,却已手提长剑,再次趁着自己心神受损的空隙,欺进了身前。
白一凡自负有灵宝法衣护体,周身依旧是血色弥漫,符文漫天。却也不惧夏侯禹闪耀着无边剑气劈来的一剑。
就是这么的一不小心,这一战的结局已经注定,夏侯禹手中的长剑居然摧枯拉朽般的破开那些符文,手腕一抖之下,血光破碎,剑尖斜斩前方。
“噗”
那看似威猛的战衣,顿时在夏侯禹一剑之下,瞬间破碎。夏侯禹一击得手,回身又是随手一剑,又是扑哧一声,将白一凡抬起防御的的手掌斩去了半截。
“啊!”白一凡右手之上顿时鲜血狂涌,惊呼一声之后,倒在了地上,慌乱的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