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就这一层身份赞扬道:“秦先生的写得不错,本王也在追读,只是先生更新太慢,每次读过之后总是百爪挠心难过的很,好不容易等到更新没读多少却又完结了。”
朱权说着便笑嘻嘻的打趣道:“四哥应当是没有此种感觉吧?”
朱棣冷哼一声,不满道:“本王听他那还得掏银子,又怎能提前看到他那手稿!”
朱权脸上笑容虽说不便,却也从话里的弦外之音听出了朱棣对秦光远的宠信了。
“这就不错了,四哥,你好歹还听过秦先生说讲的,小弟可就没那个福气了,听闻秦先生只要开讲,便必然是十里空巷?”
秦光远再朱权面前也少不得要谦虚一番的,道:“哪有如此,人是不少,但说十里空巷完全是夸张之言了,宁王若是真喜欢听,小子倒是可在大宁说上几章!”
姚广孝笑嘻嘻的接着打趣道:“你小子赚银子都赚到宁王第盘之上了?”
秦光远为拉拢朱棣和朱权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答应说讲,若是不为自己搞些福利,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秦光远毫不避讳的回道:“是,小子从中是能赚些银子,但小子是差那几个银子的人吗?况且为宁王说讲又岂能在乎那区区几两银子,只不过若听说讲,听得便就是几分人气罢了,说到精彩之处有人共鸣,说到伤心之处又有人一道落泪,这多有氛围?”
朱权回道:“着实如此,本王还就喜欢热闹,那就说好了,若是食言,本王可是不让你走的!”
秦光远接着也是一番保证,道:“是,小子决不食言。”
迎着大黄风寒暄了良久,朱权才递了个请的手势,道:“四哥,请进城吧,有话回府再说,小弟在出来之时便已经命人准备酒菜了。”
朱棣则是拱手冲着朱权道了谢之后才带着一行人跟随朱棣进了城。
大宁与北平相距不远,朱棣却是从未踏入过大宁城。
大宁城地处边关也就是地理位置重要一些,无论哪方面来讲自然是不能与北平比较的,北平可是前元的都城,而朱棣的王府又是在元皇宫的基础之上修建而成,在到过朱棣的王府之后,其他王爷的都城自是不能与之相做比较的。
到了宁王府,朱权想带着朱棣几人去就了餐,朱权不仅是为朱棣等人安排好了食宿,就是朱棣身边的护卫都有安排。
在饭菜上的差不多之时,朱棣便率先举杯,道:“十七弟,四哥敬你!”
朱棣既都已经端起杯了,朱权自就不能不举杯。
朱棣和朱权兄弟二人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秦光远等人连个看客都算不上,也就只能自己独酌了。
喝酒不喝酒的无所谓,反正是得先填饱肚子才行。
在喝了差不多十几杯,两人都有些微醉之时,朱棣才步入了正题之上,拉着朱权,不断的述说着自己的委屈与无奈。
反正朱棣从一开始起兵之时就是打着被逼无奈的幌子。
“十七弟,四哥难呐,难的很,大哥,二哥,三哥早逝,四哥无奈成了藩王之首,当初,为了应对前元势力,四哥费劲心思才有了如今这些家当,可就是因此,允炆听信奸臣谗言尽要削掉四哥。
咱们同为皇家子孙,父皇开创大明江山实为不易,若真是为江山社稷,四哥也可放弃爵位,可四哥怕啊,怕死的不明不白,十二弟举家自焚却是落了一个私印宝钞,企图谋反之罪。”
朱棣所讲的这些那都是能够摆在明面之上的实情,朱权自也是心有感慨了,附和道:“允炆还是太过年轻,易被奸臣所蛊惑!前些日子,还派人传小弟前往京师,估计是怕小弟与四哥串联。”
朱棣不知道哭的真与假,摸了把眼泪,道:“可惜天度英才,大哥英年早逝,若不是如此,断然不会被黄,齐等奸臣所左右的,我等兄弟也不用如此这般进退两难了。
十七弟啊,当初四哥起兵是想为天下藩王讨个公道,可惜,终究是蜉蝣撼树罢了,如今才不过刚开战,四哥便甚觉力不从心,若是以此下去,四哥必败无疑,到时便无任何转圜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