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之前试过。”

对于他的疑问，燕姣然只是给出了一个简单的回答，接着便不再说话。

不过这样对楚阳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他对燕姣然的心路历程并不感兴趣，只要知道她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此事就好。

“……你还真大胆啊。”

对此，楚阳也只能如此回应了。

正如他所言，意识可是没有半点力量的东西，和元神这些经过修炼的东西并不同。

所以当意识和身体分离之时，危险性可谓相当大。

一个不慎意识遭遇什么不测的话，整个人便会死亡。

所以除非是在自己极为信任的人面前，不然几乎不会有修士闲着没事让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离。

因此燕姣然这个“试一试”的举动确实非常危险。

听到她这么说后，楚阳对她的印象又改变了几分。

本来他就觉得燕姣然是个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人物。

但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强烈的冒险精神。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居然还能不顾生命危险亲自试验。

只能说她这也太大胆了，让人有点不敢相信。

等等……

就在楚阳心中开始对燕姣然产生了钦佩之情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因素。

他都快忘了燕姣然是个位面意识了，实际上她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实体。

也就是说，她的力量一直都不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中。

不管是元神还是意识，她都和修士完全不同。

正因如此，她的意识并不会像他们一样没有半点力量。

尽管可能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真正修为，毕竟她终究还是受到了幻境的压制。

但不管如何，就算意识和身体分离，她也不是那副任人宰割的状态。

甚至实力可能和现在的她并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那她自然就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了。

想到这一点后，楚阳对她的钦佩之情顿时消散了。

果然，位面意识就是位面意识，和他们这种人并不能同日而语。

位面意识自然有自身的难处，但获得的好处也是实打实的。

一念至此，楚阳不由微微摇头，淡淡道：

“亏你你想到这种事。”

“哼哼，我的求知欲可是无止境的。”

燕姣然微微一笑，神色有些得瑟。

而就在他们师徒俩交谈，以及剩下那两个徒弟都在思考之时，月霜这个正主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

“就这么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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