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利也懒得管贝尔摩德怎么想的了,反正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她误会了就误会了吧。
“佑。”志保突然开口道。
“嗯?怎么了?”夏布利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贝尔摩德在公寓里装了窃听器。所以她才知道,怀孕的事情。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来得及回公寓,她就不知道我其实没怀上。”志保淡淡地说道。
“很有可能,我们在旅游的时候,她没发现。刚回公寓一趟,她就知道了。各方面时间点,也正好对上了。”夏布利思索了一会儿,回复道。
“而且贝尔摩德来过公寓,她有装窃听器的条件。”志保补了一句道。
“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那我们回去找找窃听器在哪?”夏布利问道。
“不用了,找什么找。我们不是还要继续旅游的吗?马上就走了,玩完直接回日本了,窃听器就放那吧,反正我们也不在。”志保淡淡地说道。
“可是,突然发现被她窃听,莫名地不爽啊。”夏布利双手交叉抱着手臂,不忿地说道。
“好了,不用理她。再说她直接打电话给你,就早已料到我们会发现她装的窃听器的,拆不拆也没差。而且她现在不是就被反噬了吗?得到了错误的信息。”志保嘴角上扬,表情有点腹黑的说道。
“也是,贝尔摩德这回算她活该,谁叫她偷听。”夏布利嘴角上扬后像是想到什么好笑地事情一般。
紧接着,两人默契的相视,露出像是恶作剧般的笑容。
………………
画面一转,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夏布利跟志保已经坐在回日本的飞机上。志保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志保,不舒服吗?”夏布利关切地询问道。
“没有,可能是最近一直在坐车坐飞机,有些疲累而已。”志保摆了摆手说道。
“对了,我提前跟琴酒说了,他说会在机场接我们。”夏布利突然想到什么,紧接着开口说道。
“琴酒?”志保脑海浮现出琴酒冰冷的眼神,以及他那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手段,她实在想象不到琴酒来机场接她跟夏布利的画面。
“怎么了?琴酒他肯定是顺便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们,不然怎么可能专门来机场接我们呢。”夏布利摊了摊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或许有你说的这些原因,但也有可能是,他确实很久没见某人了,想找个借口来见见呢?”志保双手交叉抱着手臂,嘴角微微上扬地调侃着夏布利道。
“志保看你累糊涂了,那可是琴酒唉,怎么可能。”夏布利露出一副半月眼,摇摇头不可置信地回复道。
“其他人不可能,你的话可就说不定呢。毕竟父爱这种东西很微妙的,男人老是口是心非,还很嘴硬,你说对吧?”志保扶着自己的下巴,斜眼盯着夏布利说道。
“我总感觉…你在内涵我,我什么时候嘴硬了?”夏布利狐疑地看着志保说道。
“我没有说你啊,我们不是在说琴酒吗?”志保眨了眨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装作一副很无辜地的样子说道。
“你啊你,算了,我说不过你。”夏布利宠溺地看着志保,扶着额头被她气笑道。
“怎么?志保你现在不怕琴酒跟贝尔摩德了?”夏布利继续调笑道。
“我怕啊,这不是还没见到琴酒吗?再说了,有你在,我就没那么怕。”志保单手撑着座位的扶手,眼睛微眯着看着夏布利说道。
“这样啊。”夏布利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志保的依赖很是受用。
夏布利他对这样的志保,毫无抵抗力,撒娇女人最好命嘛。明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不多时,飞机降落在东京羽田国际机场。时隔三年,夏布利跟志保两人终于留学归来了。
夏布利看着三年没回,如今重新踏入日本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感慨,紧接着他推着行李,拉着志保的手出了机场。
随着人群出来,夏布利四处张望,寻找着琴酒的身影。不过,并没有找到,正当夏布利纳闷,琴酒不会是放他鸽子的时候。就看到在不远处,一个全身穿着黑衣,身材魁梧还佩戴着墨镜的傻大个,朝着他走来。
夏布利嘴角微微抽搐,都不用想,组织成员的标志性打扮。再结合,琴酒说他会来机场,这个傻大个应该就是琴酒的专职司机伏特加(vodka)了。
夏布利有些头痛的扶着额头,回想着自己出国前,好像还没见到伏特加呢,现在估计是剧情将近,周围一切开始变成熟悉的配方了。
“你是夏布利吧,琴酒大哥让我在这等你的。”伏特加走到夏布利面前,停下了脚步,恭敬的说道。
“对,我是夏布利。”夏布利淡淡地回复道。
“我是伏特加,是琴酒大哥的搭档,我现在带你们去见大哥。”伏特加说着,便伸手接过夏布利手中的行李。
“哦噢,好的。”夏布利回复道。
紧接着,伏特加便推着行李带着夏布利跟志保,去找琴酒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