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e为什么腿也受伤了?刚才咱们两个分开之后,她经历了什么?”看见ice这个样子,我心中不免极为的担心,我心中暗想:“ice这是要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将这两个人带到这里来?难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想到这里,我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屋里的三个人发现我的存在,而眼睛却死死的盯在身穿黑衣的ice身上。
只听ice用她装出来的沙哑声音一字一句的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当然想!”另一个我看着穿黑衣的ice说道:“不过,我凭什么信你?”
“你必须信我!”穿黑衣的ice说道。
我虽然看不见此时ice的眼神,但是从她的语气中,我似乎听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伤感与悲凉,这种感觉似不舍,又似在告别。
“我为什么必须信你?”那个时候的我缓缓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你们两个死在这里。”穿黑衣的ice缓缓的说道。“你只需要记得,我没有要害你们的意思就对了。”
“那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另一个ice先是看了看那个我,然后又看了看穿黑衣服的ice,她似乎也察觉到了那语气中的变化,过了良久,她才冷冷的问道。
“这里是一道迷宫,一个无
线循环的地方,这一点显然你们已经察觉到了吧!”穿黑衣的ice缓缓的说。说到这里的时候,ice故意的停了停,她没有说下去,而是静静的看着另外两个人,她似乎在等,在等他们的反应,等他们在问,等他们在听。
过了良久,穿黑衣的ice点了点头,她似乎很满意,很满意对面两个人专注的态度,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你们没有问我是谁,或许,从一开始你们就已经猜到了我是谁。你们很聪明!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所说的话,我希望你们可以记得清清楚楚,我只会说一遍,因为,我也只能说一遍。”
“为什么只能说一遍?”另一个我突然开口问道。
“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穿黑衣的ice缓缓的叹道。
“时间不多了?什么时间?”另一个我诧异的问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这个。”穿黑衣的ice有点气愤的说道。她显然是很不满意另一个我的提问,她突然大声说道:“如果你要是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赶紧给我闭上嘴!”
穿黑衣的ice语气很是强烈,她穿着粗气,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头发了狂的母豹子,在对着自己的猎物咆哮一般,吓得另一个我一时间竟真的不在说话。
ice穿着粗气过了半晌,才缓缓的接着说道:“你们还记得那个被封在亭子里面的石碑吗?”
“自然是记得!”另一个ice冷冷的说道:“那个石碑上面记载的不是什么轮猕猴的故事吗?”
“不是!你们错了!那上面虽然写着轮猕猴碑,可是,却并非记载有关轮猕猴的事迹。”穿黑衣的ice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记载的不是轮猕猴的事迹?那它记载的时候吗?”另一个我惊讶的问道。
“那是一块分界碑!”穿黑衣的ice冷冷的说道。
“什么?分界碑?分的什么界?”另一个我惊讶的问道。
“生界和死界!”穿黑衣的ice说着缓缓的转过了身。她慢慢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两外两个人说,只听她喃喃的说道:“天晃晃,地慌慌,一入鬼蜮,难在归故乡。天悠悠,地悠悠,一入酆都,鬼无命,人断肠。”
“你这是什么意思?”另一个我看着穿黑衣的ice说道。
穿黑衣的ice似乎并没有听见另一个我在说什么,她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那石碑之所以被封印起来,是因为那石碑上面刻着的并非是什么传记,而是一种古老的咒文,一种致命的咒文,但凡见到这咒文的人就必将陷入永无休止的轮回之中,直至死亡。”
“一种神秘的咒文?”另一个ice冷冷的问道。
“是的!”穿黑衣的ice缓缓的说道:“每一个进入这里的人都会在加速的时间里被这空间吸干血液,变成一具干尸,而那些被吸走的血液会聚集在一起变成一座血池。如果你们想从这里出去,就必须……”
穿黑衣的ice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她似乎喉咙里被一块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接道:“就必须有一个牺牲自己,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作为祭品,完成那诅咒,这样另一个才能从打开的那扇门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