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你是故意的(1 / 2)

 “小叔,你生气了吗?”

手指被强行从陆晏辞衣服扯开,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多年前失明时那些可怕经历再一次涌到脑海里,她开始害怕陆晏辞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看不见,如果这时候陆晏辞不要她了,她连向谁求助都不知道。

她白着脸,唇有些发颤,“小叔,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能看到了再走?”

但是如果他要走,她也不怪他,是她自己要乱说话的。

陆雪是陆家的千金大小姐,是所有人鞠在掌心的公主,她做错事怎么可能受到惩罚?

即使像那天,她那样忤逆陆晏辞,还把她的小猫也弄断了腿,陆晏辞也只是让人把她送走了而已。

如果换成自己那样忤逆他,后果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不过,她这棵阴暗角落里长着的野草,怎么配和温室的花朵比?

就在她以为陆晏辞会甩开她的时候,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回了床上。

又找来一张创口贴,把她被扎伤的手指处贴好。

一边贴,一边沉沉的道:“温宁,所有人做错事都会受到惩罚,包括陆雪。”

说这话的时候,陆晏辞的声音听起来很沉很低,不像是在开玩笑。ŴŴŴ.BiQuPai.Com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温宁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冷淡的,沉稳的。

陆晏辞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沉稳内敛,说话言出必行,在陆家十年,温宁不是不知道这些。

她没再说话,软白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脑袋也搭上他的肩膀。

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

陆晏辞也确实喜欢她这样子,乖乖的,很温顺,看起来很好掌控。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温宁小声的开口道:“小叔,我想洗澡。”

她觉得自己快要臭了,要是被他闻到了,她能尴尬死。

陆晏辞在她头发上嗅了一下,故意道,“是可以洗了。”

其实当然是没有什么味道的,甚至还有点她自带的奶香气,他就是故意的。

温宁紧张起来,慌忙推开陆晏辞,摸索着要往卫生间走。

谁料没站稳,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然后整个人就被陆晏辞凌空抱起,他像抱着一只小幼崽一样把她挂在自己手臂上,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冷着声音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

医院里是没有浴缸的,只有喷头。

陆晏辞把她抱到喷头下面,调好水温,伸手就要去解温宁的衣服。

温宁一下紧张起来,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衣领,耳尖红红的。

声音也很小:“小叔,我自己可以洗。”

她手指紧紧的抓着领口,看起来很小很细,被刚贴上去的创可贴缠着,莫名的,就让人觉得那手指特别可爱。

连带着,那普通的创可贴也可爱了起来。

陆晏辞目光暗了暗,低头在那小小细细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哑,“害羞了?”

温宁疼得嘶了一下,耳尖更红了,低头脑袋不说话。

陆晏辞在她耳边低声道:“所有地方都被亲过了,也看过了,还要害羞吗?”

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温宁想起这些天和他做的那些羞人的事,脸红得快要炸开了。

但她还没再像以前那样坚持,而是慢慢的松开了手,再摸索着,捏住了扣子。

她当然不用穿病号服,只穿了一套柔软的淡蓝色睡衣,质量自然是非常好的,就连上面的扣子,也是用月牙白的珍珠做的。

这会她软白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珍珠,越发显得手指润白可爱,甚至,有些勾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闭着眼睛,一颗一颗的,慢慢的解开了扣子。

陆晏辞随着她的动作,目光变得越来越暗。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己动手,动作很生涩,却意境十足。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温宁整件衣服都滑在了地上。

里面淡蓝色的小衣服几乎兜不住什么,她颤抖着,环住了自己,脸红得几乎要炸了。

声音也细得几乎听不到,“小叔,我冷……”

话未落音,整个人就被粗暴的扯进了结实的怀里。

下巴被抬起,唇被重重的吸.住,细软的小腰也被有力的大手掐住了。

陆晏辞声音哑得厉害,胸口也有些起伏,“温宁,你这是在勾.引我……”

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布料,温宁也能感受到让她害怕又惊惧的温度。

她其实有些不明白,陆晏辞这种看着永远冷淡清贵的人,为什么总容易起反应。

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他就说她勾引他。

他这样的身份,只要勾勾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可他什么总是逮着自己不放?

但,这好像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颤动着,伸出手,慢慢的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当柔软的小手覆盖上去时,陆晏辞眼底染上了红色,抓住了她的手,重重的喘气,“宁宁,你是故意的!”

天知道,她这种生涩的样子对他有多大的杀伤力,他几乎要用最大的自控力,才能忍住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吃了她。

温宁其实很怕,怕得身子都在发抖,但她觉得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轻颤着,伸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轻声道:“小叔,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把自己给你。”

一瞬间,空气似乎突然冷了下来,暧昧的气息被生生打断,陆晏辞眯起了眼睛,里面添了几分冷意,“温宁,你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换什么?换我帮你?”

温宁一下子白了脸,惊慌的解释,“不是,没有,小叔,我没有想换什么,我只是……”

陆晏辞眼底欲.望渐渐冷却,他捏住温宁细小的下巴,冷声道:“只是什么?”

温宁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此时她精致的小脸在他掌心显得更小了,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就这样望着他,黑黑的瞳仁里似乎含着水雾和委屈。

看起来极度无助和彷徨。

她伸出手,软白的手指缠上他略显粗糙的指腹,哽咽道:“小叔,你好凶……”

然后突然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你一定没有对陆雪这么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