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为何塌方？”萧砚看着她，定睛问道。

“之前雨下了月余，山体松动塌方也是常见的。”金漫打了个含糊。

“只是单纯的天灾吗？”萧砚却不想让她滑过去。

金漫抿紧嘴唇，摇摇头，“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你们可曾遇袭？”萧砚几乎一语中的。

金漫侧过头去看外面的落雪，大雪无声，从外面回来已经过了那么久，想来这片雪白早已经将满地的疮痍掩盖。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都可以被抹去。

“殿下，人有的时候是要吃一些哑巴亏的。”金漫凝视了许久窗外，才说了出来。

萧砚不置可否，没想到金漫的口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本王看来，天灾反倒是容易慎防。可若是有人在暗中……”

刚刚梳洗完毕的洛川从驿馆的廊下走了过来，萧砚眼角的余光从他身上扫过，下意识的咽回了要说的话，匆匆撇下一句，“我明日再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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