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孜孜以求的想当头头,原因到也不复杂,缘于他早年间在钢铁厂的经历,旧社会的工头可不怎么好说话,不好好干活,把活干砸了,就是一顿棍棒教育。
他经受住了毒打,因此也练就了一身过硬的钳工本领,但也因虐成爱,种下了暴力因子,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这一切都施加到别人身上,这也成了他青年时期的最大梦想。
新社会翻身了之后,像他这样技术好身份又纯粹的工人都得到了重用,本身有基础,轧钢厂里又大力支持,他的技术水平更是突飞猛进了,工资待遇也是节节攀升。
但他还是不满足,技术再好他也只能管自己,可管不了别人,这离青年时期的梦想差的实在是太远了,可现实总是不让他如愿,他也总感觉自己怀才不遇,只能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过过干瘾。
刘海中今天早上得知易中海也交了自行车票和手表票申请表之后,心情也变的舒坦了,自觉看破了易中海平日里伪装成高风亮节的真面目,一下班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家赶,准备私下里叫自家二小子给易中海悄悄的宣扬一下。
他怀着非常愉快的心情走进四合院,却看到了很多人聚在前院的各个角落里,这些人三三两两的站在一块窃窃私语,脸上还带着某种神秘的微笑。
他这会儿再傻也知道前院出大事了,可不会自作聪明的认为这些人是来欢迎自己下班的,四处张望了一眼,居然没看见阎埠贵,
就知道事情有蹊跷,也不敢擅作主张了,觉得应该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在垂花门边的人群中瞅见了自家老伴,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他就从老伴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顿时觉得有些牙疼,这件事情一下子就涉及到的两个强人,一个是何雨水的哥哥—傻柱,仗着能说会道,又有武力在身,平时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今天肯定会为妹妹出头,而且他还貌似有理,自己还不好教训。
另一个人是符景略,他平时爱琢磨人,知道的东西多一点,符景略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干部,直接归人事局管,一有机会就升上去了,甚至还能调到别的地方去当头头。
而且他貌似还会点功夫(会双节棍),可能不一定惧怕傻柱的武力威胁,同样这件事情也谈不上什么作风问题,两人又都没结婚,他和何雨水的关系也清白的很。
自己顶多口头上不痛不痒的批评教育他两句,可这反而会得罪他,不划算。刘海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而且这会儿当事人都不在,也只好和其他人一样站在那儿静观事态的发展。
没多大一会儿,傻柱也相跟着秦淮茹走进了四合院,这个时候秦淮茹已经从丧夫之痛中走了出来,由于孩子们还小,生活的压力还不是很大,
同时由于刚刚过了几年的苦日子,现在的生活还有很大的改善(肉蛋副食都是按人头供应的,孩子小的时候大人也能分润一些),到也心满意足,对傻柱还没什么依赖。
同样的,傻柱现在也搞不到什么有油水的好东西,十天半个月的才会有机会,这会儿轧钢厂的头头们头上的紧箍咒还没摘掉,还是很珍惜生命的。
他还得搭上自己有限的肉蛋供应,才能搏得女神的一个小小微笑。
正是由于傻柱现在的利用价值太小,秦淮茹才和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三、五天一次的去帮他搞搞卫生洗洗衣服,算作等价交换了,倒也没奢望嫁给他(秦淮茹想嫁给傻柱是有一个发展过程的)。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像她这样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想找一个好人家再嫁是很困难的事情,傻柱终究是要娶媳妇的,现在能占点便宜是一点。
“嚯,好家伙,这儿聚了这么多人,该不会是来专门欢迎咱俩下班的吧?难道咱们之间的事情已经传的这么大了?”傻柱四处张望了一眼,就知道有热闹好瞧了,乐呵呵的说道。
“你嘴巴有点把门的吧,咱们之间能有什么事?也不知道这前院出什么大事了?”秦淮茹用力的拍了一下傻柱的胳膊,疑惑的问道。
“嘿嘿,咱们去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傻柱挨了秦淮茹一下,不以为仵,反以为喜,拔腿就向阎埠贵家门前走去,那儿正站着前院有名的长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