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澜嫌弃地皱眉头,转过身背对着她,这种女人真是看一眼都嫌脏。
“薄总~”
没消停多久,余清宁娇滴滴的嗓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要纠缠。
黎以安顶了顶薄景澜的胳膊,刻意压低声音提醒。
“来了。”
余清宁摇晃着高脚杯,一不三摇的走近薄景澜,旁若无人的勾引他。
“薄总,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人家好想你呀。”
黎以安默不作声,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冷眼瞪着她。
“啊!”
余清宁在她挤过来的一瞬间,把红酒洒到自己身上,顺势栽倒在地。
衣裙的面料很薄,顿时春光无限。
温叙怀听到喊声焦急地跑到过来,拉着余清宁的胳膊上下打量。
“清宁,你怎么了?”
余清宁唇瓣轻咬,故意装作一副被薄景澜欺负了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半天不吱声。
“我说景澜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叙怀猜测到其中几分,脸顿时拉下来。
薄景澜也不惯着他,直接冷脸道:“生意场上就别攀关系了,还是叫我薄总吧。”
温叙怀一愣,因为薄景澜的地位,也不敢给对方甩脸子。
黎以安眉眼一挑,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家伙的脸涨成猪肝色,真是有趣。
她站在薄景澜的身后,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刷到最低,能用权利地位解决的事情,就没必要亲自出手了。
余清宁低垂着头,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一副很惊慌的样子。
“温总,我没事,不怪薄总,是我自己不小心。”
温叙怀见状,只好先压着怒火,带着她先去换一件衣服。
黎以安冷不丁出声,打破寂静的气氛。
“薄总,怎么办?你好像被别人记恨上了呢。”
“你个小没良心的,到底是因为谁啊,还在那说风凉话。”
薄景澜一把搂过黎以安的腰肢,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
“怎么办,刚才眼睛看到了脏东西,老婆赶紧过来帮“洗洗眼睛”。”
男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黎以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来品酒会的都是上层商圈数一数二的人物,纷纷撇开眼,薄家的家事,谁敢说三道四。
温叙怀站在门口越想越生气,他总觉得薄景澜暗地里轻薄余清宁,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会放过他的,清宁平日心地善良,肯定是不想为难他,所以一直都没有吭声,真是委屈她了。
他左思右想,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一个人走到走廊尽头,按下了一串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酒会举行过半,大家在酒精的作用下畅聊欢笑,少了一份拘谨。
余清宁不想跟着温叙怀赔笑,独自一人坐在茶点区吃着甜点。
她特意换上了一身与黎以安相似的衣裙,就想着万一薄景澜喝多了,认错人了呢。
别墅外,一胖一瘦两个男人扒着窗户向内看,一眼就看到了茶点区的余清宁。
胖子碰了下瘦子的手臂,指了指里面的女人。
“哥,你看是她不?”
“我觉得像,电话里不是说了吗?长的好看,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就是她,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