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宁知道黎以安听不见她所说的“祝福”,发出犹如魔鬼般的笑声,心情愉悦到了极致。
如今她自己落到这个下场,也要让黎以安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即便是跌进泥潭,她也要拉她一起。
房间里,黎以安一盆冷水冲着张老板的脑袋兜头而下。
张老板被冷的一个机灵,脑袋清醒了不少,但依旧很愤怒。
“你敢泼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蠢货,自己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被这么一骂,张老板顿住了,这语气,这神态,怎么跟家里那母老虎这么像,一时间竟然犹豫了。
“谁卖我?”
“酒吧里那女的在你酒水里下了药,这药初期的表现症状与春药一样,实则是个虎狼之药,服用后气血双亏,尤其是肾,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吧,这药估计能让你断子绝孙。”
一听到断子绝孙,张老板的脸顿时就白了,“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断子绝孙呢,我老婆不能生,那是她的问题,我身体一向很健康,你看我这么壮,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呢!说!你是不是我老婆派来,故意吓唬我的!”
黎以安掐住他的手腕,眉头微蹙,“你是不是每次圆房后,脊柱都直不起来,得缓和一个星期才能好,走路的时候经常会摔倒,有时还会出现耳鸣的现象?”
“对,你怎么知道的?我老婆跟你说的?”
“是你的身体跟我说的,要是还不信的话,你可以吃一块冰在嘴里,不出两分钟,必定会耳鸣。”
张老板自然不信,从酒店的冰箱里取出两个冰块放在嘴里。
“我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话刚说完,就耳鸣了,嗡嗡的吵的他头疼。
“神医!你是神医啊!我这耳朵……”
黎以安掏出针灸包,在他每个耳朵后面的穴位上扎了三针,耳鸣消失。
张老板这次恭恭敬敬的不敢放肆,回到椅子上坐下,目光恳切。
“酒已经被我喝了,神医,你可要救我啊,我家就我一个儿子,三代单传,我还有这么大的家业,不能在我这里绝后啊,不然我百年之后进了祖坟,没脸面对列祖列宗啊。”
黎以安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重男轻女,薄家那么大的产业,也不见她家那位重男轻女啊。
想到薄景澜,她的心空了一拍。
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张老板,“明天早上那些这个药方去药店抓药,记住一定要早上,这药你刚吃进去,药效猛烈,如果立即吃相冲的药,你的身体受不了。”
“好嘞好嘞,您放心,我一定听话。”
临走之前,张老板说什么也要给黎以安塞钱,不要都不行。
黎以安看着手上多出的两沓现金,有些无奈,算了,就当是诊费吧。
余清宁手机里还有几家八卦媒体号的联系方式,她以头条新闻为诱饵联系了几家。
“薄氏总裁夫人的八卦可不是那么好得的,西城酒店碰面,绝对真实,不会亏待你们。”
三言两语,便让八卦狗仔心动不已。
仅仅半个小时,几家八卦狗仔准时出现在酒店楼下。
他们站在原地焦急等待余清宁的出现,巴不得现在就直接冲到酒店,拿到所谓的头版头条。
“大家各凭本事,到时候谁抢到算谁的。”
其中一位八卦狗仔,刻意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在他们公司可是短跑第一,想跑过他,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