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延生性懦弱,虽然被养的跋扈无赖,但到底欺软怕硬,还是何家唯一的孙子,我们可以以他为突破口。”
何延被保镖推搡着走进审讯室。
他一落座,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头也不敢抬一下。
“何延。”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何延用余光一瞥,仍然不敢吭声,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些什么,可连爷爷都解决不了,需要假死来逃生的事情,他又怎么能反抗得了。www.
“你应该清楚,我们为什么抓你们。”
黎以安起身走近。
何延下意识想要起身逃跑,被眼尖的保镖,伸手摁住肩膀。
“我不知道。”
他一个劲摇头,打算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你如果老实交代,就不用受皮肉之苦。当然,你想试试我的银针,我乐意服务。”
黎以安从怀里掏出袋子,将银针摊开在桌面一字排开。
何延瞥了眼细长的银针,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一想到何老的叮嘱。他不敢透露半个字。
“当然,你主动坦白,好处自然不会少。”
相关的福利部分,黎以安示意薄景澜回答,反正这笔钱最后是不会出的。
“这是一张空头支票,想写什么数字都随你,我保证后续不会为难你。”
何延目不转睛盯着那张空头支票。
这年头,谁不爱财?而且他何家如今已经落魄了,离开了这a市,以后需要钱的地方多的是,如果他能拿到这笔钱,以后的何家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爷爷已经老了,是该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
“你考虑得怎么样?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练练手。”
黎以安漫不经心拿起一枚银针,故意在何延面前晃了晃。
何延被吓得额头布满汗珠,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
他欲言又止,脑海一直在回响何老的忠告。
如果被别人知道药人的真相,何家所有人都得死!
抬眼的瞬间,他的目光紧紧注视近在咫尺的针头。
眼看针头刺向自己,何延大喊一声。
“我,我招我全招!”
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被银针戳得千疮百孔。
先别管别人死不死了,他再不说的话,可就真要死了。
黎以安跟薄景澜对视一眼,他们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好,那你跟我说说药人吧。”
薄景澜单刀直入,开始进入正式的话题。
“其实药人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件事情跟爷爷脱不了关系,那些药人都是他单线处理的,我有心想接触,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只说时机还未到,现在想来,可能也是有些防着我吧。”
何延知道的东西一知半解,他只是隐约听到爷爷提起,却并不知道这个药人的厉害之处。
“那你跟我说说你爷爷吧。”
黎以安一边收起银针,一边询问。
在此之前,薄景澜并不是没有查过何老的背景,只是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其实他的原名叫何巍,并不是华国的人。”
薄景澜一听,隐约猜测出什么,却不敢独自下判断。
“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m国派来华国的奸细……”
“他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