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人若无人亲热,姜珍衣衫不整瘫倒在男人的怀里喘息,还没缓过神,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带走。
“那是黎以安吧?这才没几天,在夜店勾引多少个男人了?”
夜店的常客,最近总能遇到“黎以安”在这边钓凯子。
不管是什么货色,都能入得了她的眼。
“真的是饿了,什么都吃。”
另一位前一晚刚跟“黎以安”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恰好目睹全程,颇为鄙夷摇了摇头,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
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饥渴难耐,昨晚折腾到天蒙蒙亮,晚上还有力气在这勾引其他男人。
“这身子怕是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玩弄,脏得很,可惜了那张清纯的脸。”
姜珍被猥琐男带到酒店折腾得够呛,却还是舔着脸对男人俯首称臣,把对方伺候得服服帖帖。
她就是要报复,报复所有人,报复那个一直看不上她的黎以安,报复那个只把她当妹妹的薄景澜,报复那个放弃了她的父亲和没用的母亲!
她恨,恨不得毁了这个世界。
凭什么所有人都过得很好,唯独她不好。
所有人都该死!
接连几天在夜店玩男人,她自然而然成为夜店艳名远扬的狐狸精,号称一夜服侍三个男人都不在话下的存在。
“黎以安,你最近还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难道你就不怕薄景澜找你麻烦?”
常驻夜店的富二代,或多或少知道黎以安的私事,当初结婚的时候,声势浩大,富贵圈里就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这才短短几年啊,就变成这样了,怎么不令人唏嘘。
姜珍哪里知道黎以安和薄景澜之间的事情,等了这么久才冒出一个认识黎以安的人,让她激动不已。
滔滔不绝的说着,她跟薄景澜的关系,就是两看相厌,相互折磨。
那些人还是惧怕薄景澜的,所以哪怕眼前这个女人有可能是个冒牌货,他们也不敢动手,听完女人的话,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他们其实都不是很理解,为什么“黎以安”最近频繁出入夜店,还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不清不楚。
姜珍手搭在就近男人的肩膀,凑近低声耳语。
“帅哥,喝杯酒?”
男人听到了刚刚几人的对话,心中有些顾虑,“你结婚了?这样不好吧?”
“我只是觉得以前活得太过小心翼翼了,现在能给我一次重新来过放飞自我的机会,我应当好好珍惜,难道你们不喜欢吗?嗯?”
她头轻轻一歪,醉倒在男人的怀里,右手不安分地探入,精准撩拨男人,肆意玩弄。
类似的事情,姜珍这两天可没少做,顶着黎以安的脸,自然不觉丢人。
黎以安并不知道姜珍顶着自己这张脸,在外抛头露面,三天两头勾引有妇之夫。
她近期都觉得心绪不宁,总会时不时打喷嚏,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外婆的病情终于是稳定了,黎以安闲来无事,外出闲逛。
天朗气清,她行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能闻到空气中独属于阳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