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儿，你不该来的。”傻子都知道朱存枫让马献图来找自己的目的。</p>

“爹，殿下必胜！”</p>

“胡说！天底下哪有必赢的仗！”马世龙说道，“京师守备严密，还有北方昌平、顺义等地为犄角之势，侯总兵所率宣府将士忠勇，不可小觑。”</p>

“父亲，没用的，我让你看几件兵器你就明白了。”</p>

为免被他人察觉，马世龙让老仆买了些鞭炮送给周围的小孩玩，借助鞭炮的声响，马献图向马世龙展示了左轮、骑枪和手榴弹。看完并亲手试射后，马世龙久久说不出话。</p>

“父亲，儿此次与侯世禄之子侯拱极、尤世威之子尤人龙同行，他们去北边。”马献图说道，“父亲，殿下已平灭辽东，后金入关大军亦被殿下击溃，已成丧家之犬。京师守军只有父亲，南方诸省勤王大军毫无踪影，父亲三思啊。”</p>

“你忘了总兵尤世威、侯世禄，还有辽东祖大寿。”</p>

“我没忘，尤世威、侯世禄皆为鞑虏所败，兵力大损，兼有其子劝说，不足为虑。殿下从山海关出，一路收拢败军，有数万……”</p>

“等等，山海关？”</p>

“不错，父亲难道不知？殿下数月前于归化城出兵，先平辽东，后据山海关，辽军祖大寿、督师孙承宗等皆降。”</p>

“你为何不早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