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很奇怪。”</p>

回家路上，布鲁斯发出点评，随后又抓住了重点。</p>

“但是他说韦恩集团在从事犯罪活动，很有可能是真的。”</p>

“少爷，你年纪还太小，我建议你不要过多关注这些。”阿尔弗雷德一边开着车，一边劝说道，“等你成年了再梳理集团也不迟。”</p>

“在这一点上，我站阿福。”</p>

李铭也同意阿福的观点，过早地去拨弄韦恩集团内部黑暗分子的神经，容易给还没成长起来的布鲁斯，带来危险。</p>

“但他们在犯罪，如果不揭露的话会危害很多人。”布鲁斯不太愿意等到将来。</p>

“揭露了之后呢？”</p>

每次布鲁斯钻牛角尖的时候，李铭就知道该自己出场了。</p>

“让法律制裁他们。”</p>

“布鲁斯，法律是要靠人来执行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勾结。”</p>

“这……太黑暗了。”虽然只见识到一点皮毛，但布鲁斯还是对哥谭的沉沦感到失望。</p>

“所以，李你才会从黑帮下手吗，就好像卧底？”</p>

布鲁斯盯着李铭恍然大悟，眼睛里面仿佛闪着光。</p>

“额……是啊，对症下药嘛。”</p>

李铭恬不知耻地承认了，然后趁热打铁继续劝说布鲁斯：“这个城市确实千疮百孔，但总有人在修修补补，比如我，比如戈登探员。”</p>

“所以布鲁斯如果你想提供帮助的话，就别着急，先让自己强大起来。”</p>

“在我老家有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得先了解你的敌人，才能找出办法对付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