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援助(1 / 2)

 “所以呢?你这次来就是来验收成果的?看看你在鬼市的布置究竟做到了哪一步吗?”戚蕴道一边打一边冷笑道:“可惜你打错了如意算盘了,鬼巫和谢长安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能不能成功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本王心里有数。”冥王哼了一声说道。

戚蕴道对冥王的态度十分不满,但是她打又打不过,只能用嘴皮子上的功夫,这个时候戚蕴道和李长晋都看出来了,冥王压根儿就没想着置他们于死地。

眼看着冥王的动作就跟逗弄着宠物似的,根本不会下死手,就是在逗着他们玩儿,这种羞辱让戚蕴道不免更加生气了。

“要打就好好打,你这副做派是干什么?”戚蕴道不忿道。

“本王怕用了全力,你们连一招都接不住呢,”冥王笑着说道:“你还不如去看一看你的鬼巫前辈还有你的凤华弟弟,看看他们现在情况如何了。”

冥王不怀好意地提醒着戚蕴道,戚蕴道大惊失色,她还以为冥王的手下个个都是精锐,居然连洛苌荥这千载城城主还有向穆和书聿这样身手的人都能打败,然而等她朝着鬼巫和谢凤华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一幕让她十分不能相信。

戚可烟在众人没有察觉的时候悄悄地接近了鬼巫和谢凤华所在的防护罩,她手里黑漆漆的一团雾气,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么,可就是这样一团雾气在触碰到了那层防护罩的时候却能轻易地将防护罩侵蚀出一个个的大洞来。

想来再这样下去,那防护罩肯定是撑不住的,到时候鬼巫和谢凤华就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只要冥王再破了这层笼罩着房子的防护罩,那他们所有人都会暴露在冥王面前,届时,只要冥王想,她就可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一网打尽。

“烟儿!住手!”戚蕴道连忙喝止戚可烟,想让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然而戚可烟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对戚蕴道的话充耳不闻,手上的黑雾甚至更加浓重了几分。

李长晋想亲自去拦住戚可烟,然而他一直在帮戚蕴道和冥王缠斗,分身无术,根本来不及阻止戚可烟。

而如果是其他人动手的话,他们未必会体谅戚蕴道的心思,对戚可烟手下留情,一时之间情况变得复杂难言。

“如何?戚姑娘啊,你现在还有把握与本王作对吗?”冥王见状,得意洋洋地说道。

戚蕴道心中大恸,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如果不是她,戚可烟不会沦为鬼魂终日游荡在鬼界,如果不是她,戚可烟也不会连魂体都烟消云散,如果不是她,戚可烟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样理智全无,做出她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难道堂堂冥王,竟然是个尽使些阴谋诡计的小人吗?”戚蕴道愤怒地冲着冥王喊道。

冥王既然做的出,她自然不会对戚蕴道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如果她会看别人的脸色,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到现在的位置?

戚蕴道想亲自去阻止戚可烟,但是冥王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自然是把戚蕴道困在了和她的战局之中,不仅仅是戚蕴道,李长晋这个颇有能力的人也同样被困住了。

这下,看还有谁能去阻止戚可烟。冥王得意地想着。

而就在冥王似乎胜券在握的时候,局势陡然发生了变化,戚可烟手里的黑雾竟然在逐渐变小,甚至开始变淡,而那道防护罩好像又开始把那些破了的洞悄悄地补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冥王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她也顾不得还在与她缠斗戚蕴道和李长晋了,立刻便要上前去查看戚可烟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眼见着局势开始向有利的方向扭转了,戚蕴道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对李长晋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虽然很疲惫了,但是却仍然用尽全力对冥王展开了攻势,虽然不能真的打败冥王,但是却至少可以牵制住她的动作。

“放肆!”冥王察觉到了戚蕴道和李长晋的打算,怫然甩袖,这两个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就想着阻拦她。

然而就在冥王即将进入笼罩着房子的防护罩的时候,却突然有一道光阵闪现,硬生生地阻止了冥王的动作,让她凝滞在了半空中。

仅仅一个光阵就可以阻碍冥王的动作,想来一定不是在场的人做的,戚蕴道心里划过一丝猜想,难不成他们这是来了外援了?而这个人在戚蕴道的猜测中极有可能是纳兰赋。

虽然戚蕴道和纳兰赋现在还有心结未解,但是却也不妨碍戚蕴道抬眼去寻找来人的方向,以及来人究竟是谁。

果不其然,正像戚蕴道所猜测的那样,来人正是纳兰赋,而仅仅用一招就可以抵挡住冥王的进攻的也只有纳兰赋了。

“纳兰赋!你来这里做什么!”冥王看到了纳兰赋的身影之后不由得气急败坏地喊道。ъiqugetv.net

这一下,冥王维持的风度尽数消失,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能来,本殿为什么不能来?”纳兰赋冷声说道。

“你!”冥王气急,恨声说道:“纳兰赋!你为什么总是要坏我好事!为什么总是要和我作对!”

不得不说,纳兰赋到来的时机十分正好,若是再晚一分,只怕都要被冥王得逞了,而眼下,纳兰赋就阻止了冥王的一切动作,将她的计划扼杀了。

至于冥王带来的那几个手下,也都同样被纳兰赋带来的人给尽数消灭了,冥王眼见着这番行动不能成行了,便只能恨恨地离开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