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差点也要崩溃，因为他发觉自己真正想表达的是另一种。</p>

不是责问程止是否准备用石头砸人，而他内心想表达的是另一种。</p>

程止轻笑一声，只觉得薛岑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神经。</p>

她一步步靠近薛岑，眼神带着清冷，拿出口袋里的石头扔到旁边，“我不会砸人，因为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我那么做。你急什么？我到底是什么样人，你不早就清楚吗？”</p>

程止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她在用自己的行为划清界限。</p>

薛岑的眼睛漆黑，就那样注视着程止，原本被用在程止身上的苛刻和伤害荡然无存。</p>

他望着程止，脑海里想到的是那个受伤后，蜷缩着身体躺在病床上的程止。</p>

是那个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着残酷话语的程止。</p>

“薛岑，她永远都无法走上这条路，因为职业篮球不需要这样的人，卑劣的中伤别人换取自己的名誉。”</p>

“她让职业篮球蒙羞。”</p>

她连肩膀都是颤抖的，可藏在桌子下的手却是紧握的。</p>

眼眶即使是红的，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p>

崩溃的不只是薛戈，还有程止。</p>

薛戈差点毁掉程止的职业生涯，让她至少有两年时间没法爬的更高。</p>

她让程止和沈望再次相遇晚了两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