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包：“人人都有，还没有给paa压岁钱。”

paa没有接，她说：“我不要。”

“我知道paa不缺钱，但这是心意啦。”

“不是不要。”paa说，“我不要这个，我要那个。”

“那个是哪一个？”

paa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张开五指，反正很妩媚就是了：“五次，我要五次。”

苏顾顿了顿，反应过来，他轻蔑一笑：“才五次？十次好不好？”

“好。”

苏顾左顾右盼一番，他说：“舞狮队走了，我们快点追上去了，你不想看舞狮吗？说不定等等还有叠罗汉可以看，很精彩的。”

“你不要岔开话题。”paa说，“我已经订好房间了。”

“什么要塞姬？”苏顾说，“你是榨汁姬吧。”

paa咯咯笑了起来：“怕了吧。”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苏顾把paa公主抱了起来，paa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

……

傍晚时候，苏顾回到镇守府，他的脚步虚浮。

一直守着某个人，直到他已经进入了镇守府，paa才离开回到大海。

“我恭喜你发财，

我恭喜你精采；

最好的请过来，

不好的请走开，

oh 礼多人不怪……”

paa哼着歌，正在这时，她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paa，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paa心都揪了起来，她一点点转头，只见那人头上戴着黑色王冠，有着长长的银发，舰装像是漆黑的金属蝎子尾巴，只是毒钩变成狰狞大炮，她瑟瑟发抖：“savoy，萨伏依姐姐，你怎么来了？”

黑色绑带凉鞋踩在海面，一圈圈波纹荡漾，savoy说：“paa，原来你还记得我嘛。”

“当然记得了。” paa干笑，那是她的姐姐，同属于要塞姬。

savoy说：“听说你和人类提督好了？”

paa 大喊：“你不能伤害他。”

savoy伸手到唇边，舌尖舔了舔指尖，看起来嗜血：“那个男人，我会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