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寒烟此刻却略有所思，良久过后，才面色古怪的开口道。

“我觉得，你是当局者迷，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你具体的修炼进程，但是，现在你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怪圈。”

“完美力量只是一个概念罢了，只有适合你自己的，才是最为完美的，所以我觉得你不必纠结于眼前这些事情。”

“而且刚才你提到了平衡的存在，但是一路走来，我发现你用的手段都是十分暴虐的存在。这些东西从本质上偏向的也是魔道。”

“既然你的力量良久平衡，为什么不试着开发另外一道的力量呢？”

李寒烟虽然不懂那些圣人级别的传承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隐约间，她还是听出了不对劲。

既然曹小纯收集奇物、修炼各种法则，但一切又要讲究平衡，那么就应该融汇另一道相反的力量的才对。

但从他的表现来到，使用的手段，还是以暴虐的方式居多，这样看来，那所谓的平衡，只是一个伪平衡罢了，本质上，并没有达到曹小纯所说的效果！

此话一出，曹小纯先是一愣，脑海间突然闪出一丝精光，之前所有的苦恼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通达！

李寒烟说的没错，就算现在自己在开发着光明状态的形态，但潜意识中，还是偏向了入魔状态，那欢喜禅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股力量虽然属于佛力，但本质上，和魔道的修行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同。

换句话说，自己从来没有正视过光明力量的发展！

要知道，蛊师这个职业，虽然崛起于尸山血海中，但其中手段，也包括了治病救人，普渡众生之法，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心之所动间，各种形态随着蛊师念头变化而变化！

“哈哈哈，烟儿，你真的太棒了！”

想到这，曹小纯不由大笑一声，直接确定了自己接下来要走的路！

以九翅天蝉为基础，划分阴阳，除了现有蛊虫外，剩下两只蛊虫以光明属性为主，因为春秋蝉和鸿运齐天蛊同为一个体系，这样一来，曹小纯就能达到属于自己的完美之力！

而下一只本命蛊到底要炼制什么，曹小纯也有了眉目。

曹小纯的说让李寒烟微微一愣，但很快脸上便闪出一丝傲然，开玩笑，自己好歹也是师尊，真以为她没有一点水平呢？

对此，曹小纯也给予了自己最大的孝心，连同水云姬两女，也在这样的影响下，受到了一下无妄之灾。

至于反抗？

不可能的，毕竟现在三女可完完全全不是自己的对手，不管是从武力方面，还是体力方面，这这一刻，曹小纯都能稳居上风！

而李寒烟也明白了，这等欺师灭祖之徒，自己就不应该多嘴，就得让他在苦恼中熬着才行，不然，根本不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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