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姜芙崩溃的捂着耳朵尖叫，“为什么？白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为了一个侍女？”

“为什么？”白妩冷笑连连，“忘了告诉你了，除了白妩，我还有个名字……”

白妩拿下她的手，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苏、芷、夕。”

姜姝瞳中的震惊与恐惧被无限放大。

她不可置信的摇头，浑身颤抖：“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苏芷夕呢？苏芷夕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不会呢？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应该就能猜到了吧，全天下怎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呢？”

是啊。

她早该想到的。

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把白妩当成了苏芷夕。

不然也不会这么拼了命的想要毁掉她。

那顾墨呢？

他知道这些吗？

若是知道的话，为何还要这般维护她？

难道他是喜欢苏芷夕的？

原来她一直都是输的那个。

输的彻彻底底。

姜芙眸底的希望彻底湮灭。

不管顾墨心悦于谁，现在的她都不配与他并肩了。

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嫌弃。

像是能读出她心中所想，白妩直接将一把匕首递到了她的面前：“不是想死吗？刚刚喊得时候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尽保全名声，至于二嘛……”

白妩笑道：“那就抱歉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个地方任人玩弄了。”

白妩将匕首塞到了她的掌心。

看着那把泛着冷光的刀锋，姜芙整个人都跟着冷了下去。

真的要死吗？

她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姜芙颤抖着手握住了匕首，却迟迟不敢将它刺入自己的身体。

她崩溃的叫了一声将匕首丢在了地上：“我不要死，我也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我是姜家嫡女，我姐姐是贵妃！”

白妩附身捡起了那把匕首，锋利的刀锋上映出了她的笑颜，她摩擦着匕首，神色淡淡：“两个都不选啊，那好吧，我来替你选。”

眸光陡然变得狠戾，白妩一把将姜芙按在桌子上，抬起匕首直直的刺在了她的脸上。

姜芙惨叫连连，却半点挣扎不了：“白妩，苏芷夕，放开我，你敢弄花我的脸？贱人，赶紧放开我！”

然而任凭她如何叫喊，白妩都充耳不闻，继续风轻云淡的拿着匕首划着她的脸。

最后姜芙的谩骂声也变成了求饶声，直到她因巨大的疼痛昏厥过去。

白妩看着自己的佳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还是这第三个选择比较适合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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