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国皇子和那五个公主的脸色,完全变了。
丰国人已经明白,自己拿逼婚的一套,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
他们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自己心里明白,在林江洛和寂沧澜面前,都被剖析的清清楚楚。
丰国皇子收敛了一点自己身上的戾气,抱拳拱手。
“这件事,是我丰国的错,等我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管教他们!”
林江洛浅笑:“二皇子留步,虽然不能联姻,但是天运欢迎任何友好国度,绝不会主动动手攻打谁,但若是谁敢对天运造成威胁,皇上还有本宫,绝不会手下留情!”
带着威胁的话语从林江洛口中有力的传了出来,丰国皇子眼底满是阴霾。
林江洛说的很明确,若是丰国人敢有丝毫不轨的心思,天运一定会斩草除根。
他带着五个公主面无表情的离开皇宫,像是压抑着所有的怒火。
林江洛转身,松了口气,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等着她的寂沧澜。
“皇上,我这么做,你不会怪罪吧!”
寂沧澜抬起手,摸了摸林江洛的额头:“朕觉得轻了些,朕喜欢先下手为强,秦王!”
他仰起头看向林江逸的方向,林江逸也看向他。
“这件事,应该交给你了,派人暗中盯着丰国皇子,若是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要禀报给朕!”
林江洛淡然的对寂沧澜点了点头,一挥手带着众位禁卫军退了出去。
林江洛看着一身戎甲威风凛凛的大哥,嘴角溢满了淡淡的笑意。
大哥的心愿就是保护他们母子平安,如今,他已经可以做到了。
林江洛心中安慰,眼底都柔软了起来。
寂沧澜看到林江洛嘴角那仿佛春风化雨的笑容,顿时暖了心思,紧紧的拉住了林江洛的手腕。
“阿洛,这件事,还没完,咱们继续作壁上观!”
林江洛微微仰起头,看着寂沧澜的眸子,寂沧澜做事,手段可要比她凶残多了,可是这次,她猜到了。
“皇上,那个丰国二皇子是个心胸狭窄,锱铢必较的主,绝不会将这件事好好的说给丰国人听,丰国皇帝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派他过来和咱们谈这件事,明显有不轨之心。
若丰国是依赖我天运的国家,他们每年都要给天运上供一些珍品粮食,可若是成为了天运的一员,那我们就无条件的资助他们了!”
林江洛分析的头头是道,倒是让寂沧澜对林江洛有了几分刮目相看的感觉。
他轻轻敲了敲林江洛的小脑袋:“你才掌权几日的功夫,就能将国与国之间的那点儿事儿看的这样清楚,朕当真是小瞧你了!”
林江洛明眸闪了闪,“那皇上,介意吗?”
寂沧澜站在已经悄无人烟的沧澜殿院子里,眸子里亮的仿佛天上的星辰,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让林江洛感觉到一丝心动。
只要这个男人站在自己身边,林江洛就感觉什么都不可怕,她什么都可以做的到了。
“朕为何要介意自己的女人?”
林江洛琢磨不清寂沧澜的心思,但也不想将什么话都隐瞒在心里。
“自古以来,都是伴君如伴虎,君心叵测,我怕……”
寂沧澜眸子里的笑容瞬间消失,眉宇轻轻蹙了起来:“看来阿洛,还是不相信朕!”
林江洛知道这话听到对方的心里不舒服,可她若是不问出来,她心里更不舒服。
面前这个人,是她想要全身心相信的,可对方那深奥的心思,让她抓不牢,看不透。
“那朕,就让阿洛知道一下朕到底可不可信!”
寂沧澜一低头,对着那双红唇便吻了下去,月色如火,林江洛脸上瞬间布满红润。
一道低低的声音从寂沧澜的口中传出,直接流进了她的心口:“上次因为是阿洛的初次,朕都没有尽兴,不如今夜阿洛好好为朕侍寝一次如何?”
林江洛听到那暧昧撩人心弦的声调,脸色瞬间变了变,抬起头就要将寂沧澜推开。却被对方直接抓住了手腕。
“原来阿洛喜欢这样!”
林江洛脸颊腾的一下如火烧火燎一般,什么叫做她喜欢这个?
力气没有对方大,刚才被迫被吻得浑身酸软的厉害,林江洛发现自己根本就打不过面前这人。
寂沧澜低笑,但是看了一眼刚才的那间寝宫,眼底瞬间划过阴霾。
他直接抱着林江洛,转身踏步飞跃上屋顶,几个闪身的功夫就进了林江洛的宫殿。
这间宫殿的一切都是寂沧澜重新设计的,包括那张明显大了很多的床。
林江洛被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刚想起身,却被人直接压倒下来。
“皇上……”
修长的手指挡在了林江洛的唇角边,禁止林江洛发出声音。
寂沧澜一双凤眸邪魅四溢,在这十分近的距离之中,两人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阿洛,朕发现,才几日看不到你,就想你的很了,朕以为可以顺利的离开皇宫几个月的时间,可要走的时候才发现,朕做不到!”
低声细语,那仿佛世上最甜蜜的毒药。
林江洛突然发现,就算自己中毒了,也甘之如饴。
那声音听在耳中,她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前世的种种和一切,悄然间消散一空,没有在她心口留下丝毫杂念。
寂沧澜微微垂头,细细的品味着自己的大餐。
这是他精心保护了几年的美酒,越久越醇。
指尖勾勒了林江洛完美的身姿,两人如水乳交融,心思缠绕一起。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林江洛是完全放空了一切的。
一夜流逝在温存之中,第二天一大早,皇宫之中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皇帝病愈。
只是,这对某人来说却不一定是个好消息。
兵部尚书柳城虽然受到责罚,但并没有损失太多,只被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这件事传到在场的众位大臣耳中,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感激皇帝和皇后的仁慈之心,所有朝臣在今天早朝上,都不敢表现出一点对寂沧澜不敬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