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并没有听懂,甚至根本没有把李渔的话放在心上。
得到李渔的许可之后,傻柱扭头就跑,又去蹲厕所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也走进大院,看到李渔之后,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脚步匆匆往后院走去。
“我呸!”
李渔并没有什么表示,反倒是对门的闫埠贵走出来,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车间就那么大,即便是偌大一个红星轧钢厂,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伙都能迅速知晓,更别说一个车间了。
这两天,秦淮茹那骚蹄子跟张铁军越走越近,时不时就在一起嬉闹,这些他们都看在眼里。
虽说跟他们无关,但眼瞅着傻柱还要请假,闫埠贵不禁把怨气发泄到了秦淮茹身上。
要知道傻柱请假,也就是意味着少一个人干活。
到时候各种杂务,就要由他跟刘海中来承担。
秦淮茹虽说也是车间打杂的,但自从跟那张铁军搭上线之后,有人帮忙干活,自个轻快越多。
也就是说,现在新车间里,最为苦累的人就是他跟刘海中了。
“闫埠贵,怨气挺大啊!”
李渔转头看,瞅了一眼,似笑非笑道。
看看闫埠贵的头顶上空就知道了,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死灰色数字,明显对秦淮茹很是不满。
当然了,闫埠贵这绝非出于正义感,而是觉得自身利益受到损坏,这才忿忿不平。
“李主任,我就是看不惯秦淮茹那德行!”
“傻柱拉肚子都快拉虚脱了,结果秦淮茹还有闲心跟人调情?!”
闫埠贵干笑一声,满脸正色说道。
当然了,他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个心里最为清楚。
“调情?”
“什么调情?”
“闫埠贵,你个老小子把话说清楚,要是胆敢胡说八道,老子撕了你的嘴!”
何大清从外面走进来,凑巧听到,立马急眼,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闫埠贵的衣领,就要跟其干架。
虽说他看秦淮茹很不顺眼,但且不管如何,那都是他们老何家的媳妇,这要被人碎嘴,那岂不是就在羞辱他们老何家?!
“放手!”
“何大清,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车间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信你去问刘海中,秦淮茹都快贴乎到小伙子身上了,这也怪我碎嘴?!”
闫埠贵面色涨红,奋力一把扯开何大清的双手,振振有词道。
如果他是胡说八道的话,那也就罢了。
但这一次,他可没有胡说,更没有造谣。
“闫埠贵,你最好没有说谎,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看到闫埠贵这么笃定,何大清不禁有些动摇,顾不上跟闫埠贵置气,转身就往后院跑。
“闫埠贵,你这是故意挑事啊,不怕事情闹大了?!”
李渔摇头轻笑,开口说道。
闫埠贵这么一通拱火,照何大清那暴脾气,肯定要去找秦淮茹的麻烦,少不得又是一场冲突。
“李主任,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然后又凑巧被何大清给听到了。”
“但我可没有说谎!”
闫埠贵立马撇清关系,在说话的同时,不忘迈腿往后院走去,明显是想要去看热闹。
李渔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但身体很是诚实,也往后院走去。
这场热闹必须得看,毕竟这可是收割韭菜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