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尴尬开口：“我……我是想撕的，可是没撕动。”

黎若白站在旁边：“无所谓，反正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胖子惊讶，下意识要拽她却被躲开：“告别？！你去哪啊？！”

黎若白轻笑，头发别过耳后：“当你用你的手敲击键盘把我塑造出来的那一刻，当你靠打赏订阅赚钱的伊始，我就已经属于所有书友，这是等价交换。你总说人家不要脸，你才是最不要脸的一个。又要赚钱，又要书里的世界一切都属于你？地球围你转吗？”

指着抱枕：“你喜欢的是迪丽热巴，而我是黎若白。迪丽热巴你自己拥有去吧。”

眨眨眼看着胖子：“只要你做得到。”

抻着懒腰，黎若白身材尽览，带着甜甜的笑：“我只是我，我不是任何谁的替代品。而且我属于谁也不属于你。”

胖子扯起难看的笑容：“若若。你……别闹。你要去哪？你怎么属于他们？你都不知道他们是谁，这些都是网名。”

黎若白调皮竖起拇指：“很简单啊。谁在我的角色打赏比心，我就会进入谁的梦里。陪着他们欢笑。”

说完就慢慢后退，居然虚幻的出了窗口。

“若若你别走……”

胖子想冲出窗口，却没冲出去：“若若。你把我一个搞神经就算了。你还要搞我的书友？”

黎若白嗤笑：“你神经是你自己脑子有问题，书友不知道多可爱多正常……还有。”

黎若白更正：“打赏订阅是你的，书友是我的。”

“你！！”

胖子表情闪过一丝狰狞：“黎若白你信不信我把你写跳楼了？”

黎若白大笑：“哇！你自己追我都不敢跳出来，还敢写我？”

小拇指扬起，黎若白调皮轻哼：“鄙视你~hen~”

说完转身消失，胖子大叫：“若若……不要走！！”

结果正好碰到房东出去洗衣服，看到二楼的胖子对着空气大叫，房东摇摇头，叹口气：“天天在家宅着，也不出门。终于给自己搞神经了。”

她上高中的儿子正在拎水，此刻房东拽着他偷偷开口：“儿子，记住不要和二楼的叔叔学。还容易给自己搞出神经病。”

儿子看了哭嚎的胖子一眼，撇撇嘴：“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

只是揣在裤兜里还没灭屏的手机，显示着点娘APP的心动打赏页面，上面黎若白的角色头像，一个粉嫩的嘴唇，还有一颗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