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实在受不了这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她停下脚步,回身恶狠狠地盯着两个人,斥道:“如果你们再敢造谣,就别在公司里工作了!”
“大家不过是闲聊,你没必要那么上纲上线吧。”
“这是闲聊吗,你们这是诽谤!公司不需要你们这种人!”
毫不留情的话,让二人特别没有面子,面对柳雅也开始恶言相向:“切,拽什么啊,好像高人一等似的,见到总裁的时候,不还是像只哈巴狗!”
柳雅立刻眯起眸子,而她的眼神凶狠如狼,让两个同事遍体生寒。
“行了,别胡说了,快点回公司吧。”
其中一人打了圆场,拽着另一人悄悄离开。
柳雅也懒得再理会这二人,沉着脸色,坐上车子。
回到公司,柳雅将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严斐然听,并将钱还给他。
严斐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问:“看着悲痛欲绝的家人,你不会有所感触吗?”
柳雅不明白严斐然问这个问题的意图,默默看了他一眼,而后一板一眼地说:“没什么感触,因为这一切都是女员工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她收到过来路不明的钱,不管是谁给她钱,都代表着不道德的交易。
路是女员工自己选的,与别人没有关系。”
严斐然突然勾了勾嘴角,说:“你说的对,与别人没有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柳雅的错觉,她总感觉严斐然是在影射什么,而这其中,还和柳雅有关系。
柳雅不敢多想,她寻了个借口,转身离开了严斐然的办公室。
虽然现在局势不明,可是柳雅并不想收手,她甚至想加快动作,彻底除掉薇薇安。
此刻的柳雅已经疯魔了,她的人生中没有别的事,只想杀了薇薇安那个贱人,不让她再玷污严斐然。
然而现在,薇薇安被保护得很好,出了这几次事,她怕是会更加小心,那么要如何做,才能取了她的性命呢?
柳雅苦思冥想,而公司这边,有了大动作。
严斐然觉得,最近公司频频出事,弄得人心涣散,现在需要一场活动,让大家凝聚在一起。
而这次的活动,是一场公司内部的酒会。
举办地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除了公司的员工之外,还会有业务上频频往来的合作商。
作为员工来讲,可以休息一天,穿上漂亮的衣服去参加酒会,简直是一桩美事。
可是对公司的领儿导层来说,却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最起码在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不行。
然而,严斐然主意已定,别人说什么他都不肯改变心意,还将这件事委托给柳雅,让她来全权策划整个活动。
而这样的委派,也让柳雅诧异。
不过,这是严斐然交代下来的任务,她只能执行,并且在执行的过程中,让外界知道了公司要办酒会的事。
最近坊间盛传,长卷发的死,是因为她和严斐然有染,薇薇安愤怒之余,开始痛下杀手, 而长卷发的父母还来公司闹过,不过他们没见到严斐然的面,就被保安赶了出去。
这对父母不甘心,开始在外面举条幅,用扩音喇叭喊,还找来记者进行实时报道。
当然,正统记者是不打算来蹚浑水的,来报道的,都是挂着记者的名号,实际上只为来蹭热度的不明人士。
保安让这些人出示记者证,他们就开始嚷嚷着保安打人,让场面越来越乱,也吸引了不少市民围观、驻足。
看着楼下乱糟糟的场景,严斐然很心烦,便让阿瑞动手把这些人都赶走。
如果赶不走的话,就想办法让他们消失。
阿瑞却不支持这种做法,他觉得现在外界都在盯着他们,如果他们对女员工的父母动手,很可能会让心怀不轨的人握住把柄。
而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对方私下解决问题。
严斐然觉得心烦,便将这件事交给阿瑞去处理。
阿瑞怀着极大的真诚找到对方,希望能和平解决。
可是对方似乎认定了严斐然就是凶手,如何说都不心动,就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血债血偿。
而且他们不只针对严斐然,还去骚扰薇薇安,往她的家门口泼红油漆。
小洲年轻气盛,可不会惯着这些人,当下就带着几个兄弟找到这对父母,连打带吓唬,教训了对方。
但这样非但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这对父母抓住了薇薇安的把柄,又是拍照又是开新闻会,痛斥薇薇安的暴行。
这番动静,弄得薇薇安很头疼,捂着自己的额头,紧蹙着眉。
看着这样的她,小洲怒气冲冲地说:“既然是我惹了事,那这件事就由我来摆平,绝不会连累小姐的。”
“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是我指使了你,还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别白费力气了。”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样往小姐身上泼脏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