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黟山聚义(1 / 2)

大唐行镖 金寻者 6421 字 2019-10-26

 连锋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师兄弟们纷纷聚拢了过来。

一个壮硕的青年汉子激动地说:“连师兄你醒过来了?”

连锋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疲色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我昏过去多久了?”

“连兄弟”一个所谓的关中剑派的弟子肃然道:“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我们已经在沿汴水乘船南下不日就到寿州。”

“我真没用居然无缘无故昏倒让各位兄弟受累了。”连锋的脸上露出歉然的神色双手紧紧握住盖在身上的薄被。

“连兄弟客气”那个关中弟子沉声道:“全靠连兄弟力抗突厥精英高手斩杀过百人我们这些散兵游勇才能够逃出生天。本以为这一次定然全军覆没谁知道竟然活下来过半数的兄弟这些都是连兄的功劳。”

连锋连连摇头想起死在身边的几个交往深厚的师兄弟他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情。

那个关中弟子的眼中露出理解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休息等下了船我们要采购车驾直奔黟山驰援越女宫否则恐怕……”

“越女宫?”连锋从床上直起身急切地问:“为什么不回天山?”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悲愤的神情几个天山少年弟子的眼睛红了起来。

连锋怒目圆睁将一旁的天山弟子一把抓住问道:“说为什么?”

那个天山弟子嘴唇颤抖了一下咳嗽了一声颤声道:“天山派已经被天魔灭门。”

“什么?”连锋只感到身子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巨掌连续晃动了几下脑子仿佛轰的一声炸开了双眼金星乱闪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几个声音急切地呼唤着他。

茫然良久他终于重新控制住了自己压抑住仿佛要将自己的胸膛烧穿的仇恨沉声问道:“我没事为什么不去少林?”

众人沉默了良久又是那关中弟子先开口:“说来奇怪少林寺未作任何抵抗任由天魔烧毁了寺院全寺僧众四散奔逃倒没有任何伤亡。不过少林寺向来以中原武林正统自居这一次居然闻风而逃实在不可思议。”

“想不到少林寺居然是一群无胆之辈。”一个天山弟子愤然道。

“别这么说!”连锋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少林寺做得对现在正面与正处于巅峰的天魔交锋实属不智。如果少林寺、天山派和越女宫携手抗敌胜算将会大增。我猜想少林寺的精英高手一定已经想通此节所以毅然放弃少林寺院赶往黟山和越女宫高手会合。”

“原来如此!”船上的天山弟子和关中高手一起恍然大悟纷纷点头。

“现在一刻也不能耽误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到越女宫。”连锋奋然道。

“好!”直到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才重新恢复了斗志。

朝阳升起的时候弥漫在黟山中的轻烟薄雾退逝如潮露出山中闻名于世的怪石奇松和无数宛如九天飞龙般瑰丽的银色飞瀑。

一批又一批白衣如雪的越女宫弟子纷纷赶往最早迎来朝阳普照的天都峰练剑台开始了千手观音阵的演练。

在练剑台的高坡之上越女宫主剑仙子华惊虹背插天痕剑昂然而立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数百弟子进退有度地演练着这套曾经风靡了天下武林的无双阵法。

就在此时巡山弟子方飞虹飞快地来到华惊虹身边小声道:“启禀宫主少林寺渡劫大师率同无休大师前来拜山。”

华惊虹微微一惊:“少林渡劫就是和渡远大师份属同辈的高僧?他已经隐退江湖十年之久想不到竟然再次出山必有大事。”果断地吩咐道:“你在这里替我监督师妹操练我立刻率同众师叔们恭迎高僧法驾。”

方飞虹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没有二话立刻领命。

这个时候黟山的巡山弟子们格外繁忙了起来因为除了刚刚来到迎客厅的渡劫和无休两位高僧少林寺方丈无尘大师以及达摩院、菩提院、罗汉堂、般若院、戒律院的主事还有百余名少林知名弟子也一起到达。

这些人平时只来一个已经是武林少有的奇事更何况一起到达。

所有的巡山弟子立刻分出十几人负责引路毕恭毕敬地将这些少林高僧迎到了越女宫天女殿的迎宾阁。宽大的迎宾阁大厅之中满满坐了一屋子人光是茶水已经用去了越女宫十天的存货。

非只如此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天山派以连锋为的几十名弟子和关中剑派数十个弟子也一起到达迎客厅。

本来天山派和越女宫势不两立但是连锋此次格外客气并仔细地说明了访山的原因巡山弟子不敢怠慢也把他们引到了迎宾阁。本来静寂的黟山迎宾阁高朋满座一时间热闹非凡。

在片刻之后又有一批以谢满庭、左建德和卢麟为的中原武林健者纷纷赶来他们都是门派被毁的武林人物来到黟山是想会同一众中原高手围杀天魔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这个时候迎宾阁已经坐不下了黟山弟子只得在迎宾阁前的空地上广设座椅巧搭凉亭让这些武林人士暂时宽坐。

当越女宫主华惊虹来到迎宾阁的时候这些武林人士纷纷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当年敢于邀战天下第一剑侠而声名远播的剑仙子华惊虹已经在无意中成为了中原武林人士心目中对抗天魔的选。

越女剑法天下无敌的神话虽然平时在这些人眼中颇为不以为然但此时此刻却仿佛救命稻草一般被他们紧紧攥在手中。

身负盛名的华惊虹仍然用她特有的柔美笑容接待着每一个武林人物并没有因为自己高贵的身份而对人有任何的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