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心怡给余飞出了个大难题,这种事余飞不光是不擅长,而是从来没干过。
余飞一心只想在山里当自己的土豪,还真的没有刻意结交过任何的权贵,甚至他和那些圈子,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不对啊!说好了制药这块归我,销-售这块归你们袁家,这事不应该是我头疼吧?”
余飞忽然反应了过来,从分工来说,这应该是袁家要做的事情。
“我有办法,当然不会找你了!”
袁心怡虽然很尴尬,但还是白了余飞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女人就是这点好处,能做的自己做,做不了的一股脑丢给男人,所以才说男人难做。
她们可以撒娇,可以不讲理,反正男人做事得合情合理,还得宽怀大度。
“算了,是我上辈子欠你们袁家。”
余飞无奈的摇摇头。
袁家人真的很无耻,自己分内的事情,做不了主就想着让余飞来做。
可是他们不好意思和余飞说,就用家国情怀绑架袁心怡,家族观念十分重的袁心怡,当然无法拒绝了。
所以余飞知道,袁心怡来和自己谈这个,一方面心里愧疚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不舍得看到袁家败落。
袁心怡其实早就把余飞当做了她一生依靠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明知道不占理而来找余飞。
因为她明白,哪怕是自己做错了,余飞也会让着自己,也会帮自己。
“余飞,我知道我们袁家是个拖油瓶,有些人还从曾经的神坛上舍不得走下来,自以为高人一等,可是我是袁家养育长大的人,我不忍心看到那些对我好的人,最后落魄。”
袁心怡突然神情悲伤的说道,看起来有泪花在眼里开始打转,坚强火辣的袁心怡,从来不在人前露出这幅模样。
“你最好还是你那副牛逼哄哄的样子,我喜欢的也就是你辣椒般的性格,我又不怪你,我只是随口感叹一句。”
从来不哭的人,哭一次才是让人真的心疼,余飞急忙上前轻轻的搂住袁心怡,将她其实很瘦弱的身板,揽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对袁心怡说道。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袁家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再也不会麻烦你了,那是他们的命数,也是他们的因果!”
袁心怡被余飞抱住之后,反而没忍住,眼泪流出来了,她在余飞的胸前蹭了蹭,将眼泪擦干,抬起头对余飞说道。
“那毕竟是你的娘家!要是能帮,随手帮一帮也没问题!”
余飞腾出一只手,将袁心怡眼角的泪痕擦干净,笑着对她说道。
“谢谢你这么大度!”
袁心怡听到这话,内心更加的愧疚,趴在余飞的心口,眼泪忍不住又出来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人情账本,自从余飞和袁心怡认识,基本上都是袁家在占余飞便宜,这一点袁心怡心里有数。
甚至袁家每次做事,都似乎不记恩情,辜负了余飞的一片赤诚之心,这些袁心怡也知道。
可是余飞越大度,她就越难,娘家这个词,代表着女人的来路和后路。
来路是娘家曾经养育你,教育你,培育你,这份恩情大如海。
后路是你要是再外面被欺负了、被抛弃了,娘家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所以女人大多数都没有安全感,经
常娘家无论做事如何的恶劣,都会忍者无法翻脸。
生怕绝了自己的后路,身边的男人又不珍惜自己,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的女人,我不疼着难道给别人疼?”
余飞拍拍她的后背,笑着说出了心里话。
“你这个混蛋,什么时候还会说这种哄女人的话了!”
袁心怡听到这话,心里暖暖的十分舒服,但这可不是余飞的作风,平时的余飞一直都是以嘴贱闯天下,一副不把自己女人气到绝-经,就不停下的模样。
“坏人做的久了,当一次好人,还没有人相信了!”
余飞无奈的摇摇头。
“咱们上去坐一会吧!”
袁心怡听完这话,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一丝羞涩,洁白的耳根微微发红,小声的对余飞说道。
“嗯,正好很久没有和你在床上说过悄悄话了!”
余飞的手在袁心怡的腰间,轻轻的捏了一下,袁心怡腿一软差点摔倒,两人默契的转身上了楼。
袁心怡是自由的人,想做的事情就敢去做,稍微遮掩一下就行了,从来不会如同其他的女人一般,明明很想要,嘴上还要批判。
大白天的两人上了楼,幸好其他的人都去忙了,没有人主意到两人。
坐一会有很多种坐法,怎么坐,坐在哪里,坐的快慢,这都有讲究。
而余飞从来不拒绝自己女人坐一坐的要求,他一般都喜欢躺好了瞪大眼睛享受。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没有了,早上起床赶上了中午饭,再次下楼的时候,竟然连晚饭都没有赶上,而是赶上了夜宵。
袁心怡吸取了梅媛馨和李莹莹的经验教训,没有和余飞一起去食堂凑热闹,而是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才下楼。
不过夜宵结束并不是真的结束,篝火晚会开始了,其实说白了是烧烤晚会。
袁心怡赶上了烧烤晚会,不过有些事情,大家都心里有数,袁心怡走出来的时候,梅媛馨盯着她笑了起来,李莹莹眨眨眼转身帮着收拾食材去了。
其他的男人都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余飞,就差当场取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