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加入了进来,将自己要使用的方法讲了出来。
这老夫妻两个这一番言论,真的是把那些围观的人,还有媒体人雷的是里焦外嫩。
显然,这老夫妻两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从他们这做事的手段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属于那种不择手段,不走正路的人。
哪怕是余飞犯了什么错,或者和警方有什么勾结,他们也可以去找相关部门投诉,甚至寻求人为他们主持正义,可他们却选择这样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多数人都不傻,从这老夫妻的言论,迅速分析出来,这两人绝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显然他们的素质和文化水平都不高。
有了这一层对比之后,大家迅速开始怀疑他们前面的那些说辞。
事情反转的第一步已经开始了,让大家开始对他们产生怀疑的时候,那说明距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你们两个现在所想到的这些方法,全都是违法的行为,而且你们可以走正规渠道来解决这些问题,可以去投诉,甚至可以去起诉,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这里闹事呢?”
余飞依旧不生气,心平气和的对老夫妻两个问道。
“刘传文的生意做的这么大,肯定方方面面都有关系,我们去投诉,去告,肯定都能够给他给处理,只有这样的方法他拦不住。”
没想到老头竟然换了一个频道解释这件事。
弄起说歪理,这老头真是个高手,凭空捏造,又将余飞的形象给污蔑了一番,搞得余飞就仿佛一个一手遮天的恶霸一般。
说句实话,不知情的人听到这话,还会真的以为余飞在本地是什么土皇帝,可以黑白两道通吃呢。
而实际上,余飞和当官的很少打交道,他也就是顶多和合作社所在村子的村支书有点私人交情,但是该做什么就是做什么,两人之间也没有任何的金钱交易。
不过老头造谣的话,还真的让一部分人内心开始打鼓,觉得这种可能似乎也有,自古官商是一家,这在普通人的心里是一件质至理。
“我咋觉得你们这只是在信口开河,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而且还在掩饰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并且不占理的事实呢?你们是不是知道自己在道德和法律两个方面全部都站不住脚,所以才选择闹事的方法呢?”
余飞这次直接揭穿了这件事的本质,对老夫妻两人问道。
余飞这话说完之后,那些围观的人又感觉余飞说的好像也有道理,现在就只能看谁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说辞了。
“你胡说!你就是刘传文的帮凶,你们是一伙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这老人家!我们人老了,嘴笨脑袋也笨,根本说不过你!”
老头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立马就开始用自己的年龄和身份来压制余飞,试图让余飞闭嘴,博得其他人的同情。
“和你们聊了这么久了,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那我现在给你们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就是你口中那个诬陷你儿子,欺负你老实儿子的人,我就是刘传文。”
余飞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对着老夫妻两个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其实周围大多数人都认识余飞,哪怕是不认识的人,这会儿有的是猜到了,有的是听到其他人说了,只有是这对老夫妻还蒙在鼓里。
他们听到余飞坦白身份以后,俩人都在原地愣了好久,没想到说了好半天,他们要找的刘传文就在他们的面前。
“你这个混蛋!我和你拼了!你要是不想办法让警察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就是搭上这条老命,也要和你没完!”
老头愣了一会儿之后,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手拿着扩音喇叭,一手指着余飞,声嘶力竭的喊道。
“我要是没儿子了,我也要让你活不安生,我以后每天来堵在你这合作社的门口,让你的生意没法做,逼急了……我就吊死在你这大门口!晦气死你!”
老太太也开口了,指着余飞大声威胁道。
“两位老人家该说的话我给你们都说过了,该讲的理也讲过了,你们的儿子的确是犯了法,所以才被警察带走,念在你们年龄不小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们解释一遍,也给你们一个机会,希望我解释完了之后,你们可以自行离开。”
“你们的儿子并不是你们所认为的老实人,或者说你们就是一直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昨天晚上是他要当众抢夺我们的东西,甚至要殴打他人,我主动站出来阻拦,并且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很相似,我也给他苦口婆心,又是讲道理,又是讲法律,让他不要冲动不要动手,我就不会计较他之前抢劫的行为。”
“可是你们的儿子不听劝,不光要抢东西,还十分蛮横主动对我动手,我一开始还让着他,他把啤酒瓶砸碎在我的头上,我也没有还手,他最后竟然想将剩下的半截锋利的啤酒瓶捅进我的身体来杀掉我。”
“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谋杀,我被迫无奈,才将他当场制服交给了警方。”
余飞将昨天的事情经过,给老夫妻两个口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