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一同出发，既没有什么仪仗，也没有让梅山六圣跟随，仅是带上了哮天犬。

这头哮天犬，自然是杨戬的宠物，跟随他征战多年。

二者之间的感情，甚至要杨婵这个在华山当着自己的三圣母，只是时不时来一趟灌江口的亲妹妹还要亲近几分。

“汪汪，汪汪——”

对于杨婵，哮天犬也是颇为尊敬，毕竟它也明白这是自家主人的妹妹。

这一路上。

两人一狗驾着祥云，四处游山玩水，顺道斩妖除魔，好不快活。

偶尔杨戬和杨婵还化身为凡人，来到凡人的集市之中，或是陪着杨婵挑选一点凡人的小玩意，或是品尝各种凡人的美食。这对自小便是一直颠沛流离，躲避天庭追杀，长大以后又是一直在华山的杨婵来说，也算是一段颇为新鲜的体验。

当然……

这也算是叶晨有意而为之。

通过这段时间相处，他也算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成见。

不过为了避免杨婵踏上历史的轨迹，看上刘彦昌这种货色，叶晨这才有意让杨婵来开开眼界，至少要把杨婵的眼光给培养高一点。

虽说叶晨乃是天神，但若是杨婵真正喜欢上了凡人，而对方又不是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

作为兄长，哪怕是便宜哥哥，叶晨也会亲自祝福二人。

“二哥，你来尝尝这个……”

正在叶晨分神之际，却见杨婵不知从何处递过来一串凡人常吃的糖葫芦，惹得叶晨微微一笑，欣然接过了这串糖葫芦。

随后……

杨婵更是玩心大起，拉着叶晨，时而跑去戏院内听听小曲，时而去路边欣赏一些皮影戏，虽然这些在叶晨眼中，都算是小儿科的东西，不过他却是甘之如饴的陪伴着杨婵。

时间久了，叶晨也是发现，多了这样一个妹妹，似乎还算不错。

“二哥，这是什么地方啊？”

忽然，却见正在四处东张西望的杨婵，停住了脚步，好奇地看着一处精致的小楼。

小楼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而外面还有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姐，拿着一方手帕，招待着不少打扮得文质彬彬的书生，或是珠光宝气的商人。

“咳……这个是。”

看着小楼牌匾上面，分明是写着“飘香院”三个大字，叶晨也是露出了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婵儿啊，这个地方，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去的。”

“二哥，你……”

说起来，杨婵来到人间已经有半个多月，自然不是像之前那样，对人间的许多东西都极为陌生。

听到叶晨的解释，却是微微红了红脸。

不过……

叶晨这番话，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好奇：“不就是青楼吗，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三圣母，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二哥你少瞧不起人了！看我的……”

话音落下，却见杨婵稍稍转了个圈，原本身上精致的仕女服，赫然变成了一套文人常用的儒服。

很显然，杨婵是在自己身上施加了幻术。

而这种幻术，自然不会像某些三流电视剧之中的女主，女扮男装那样，让人一眼就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