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道白衣身影的木桌之上放着一罐子孤烟烈,两个斗形陶瓷碗。
白衣身影不动如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般模样的大人物。
老掌柜李漠,制止了李剩前去打扰那道白衣男子身影。
小酒楼外,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不过小酒楼内除了那道白衣身影外,可谓是惨惨淡淡,冷冷清清。
今天的生意一如往日般的清清淡淡,没有丝毫变化。
老掌柜打着怎么算这么不赚钱的算盘。
李剩倒是不知道从何处寻了个小物件,玩玩弄弄,只是和李漠一般模样的提不起丝毫精神。
老掌柜李漠知道,这小子是和自己一般模样,操心这店里的生意嘞。
想到这的李漠,忽然觉得这生意不好倒也没有什么,某人的存在可是要比这件小酒楼要重要重要的多。
屋外,烈日高悬,酷暑难耐。
小酒楼屋内,倒是丝丝凉凉的。
年轻时,接手酒楼的李漠,那时他还没有老掌柜那个老子,就是个年轻帅气的酒楼掌柜的。
那时的李漠总觉得自家供桌上的老祖宗可是真的没有眼光,选了个这么般偏远的狭窄巷道。
可也算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李漠却是越发的佩服自家老祖宗的眼光好,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
抛去时好时坏,时来时不来的生意而言,小酒楼内冬暖夏凉的倒是个尤为养生的好地方。
据老掌柜脑子记忆,自家老爹,自家老爷子,那都是活到八旬上的寿终正寝。
他李漠活了一甲子多,不一样时硬朗的身体骨。
“老李老李!来人啦!”李剩急冲冲的朝着身旁,正不知神游多少里地,天际之外的老掌柜李漠喊道。
老江湖李漠,回过神来,余光瞟向前方,还一边答复着李剩道:“行了行了,我老李眼神还好着呢。”
李剩吃了个鳖,嘴角小声嘀咕着。
李漠回过头,面庞严峻道:“咋滴?不相信?”
李剩赶忙小鸡啄米般的摇了摇头。
不管是嘴上答应亦或者是心底答应,总归是答应就好了,李漠转头朝着门口看去。
小酒楼外,一个简束发丝踏着金光而来,老掌柜不敢想象的赶忙揉了揉眼眸。
再次看去时,炽热日光,直刺眼眸中。
衣角被人拽着。
老掌柜回头看去,只见李剩以眸光指向了个方向。
李漠顺着那个方向看去。
墙角方桌上,那个仅能看到背脊的白衣男子对面,坐着个女子。
同样是一袭的白衣,李漠瞅见了女子面庞,可却怎么也无法看清女子容颜。
倒也不是看不清,明明就是看清了,脑海中却总是一闪而过,无法的烙上稳固烙印,所以李漠始终无法记住女子容颜。
实在是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