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等那个有些个毛骨悚然的东州高大汉子心神平缓,离铩羽的眸光便就迎了过来。
于是东州汉子的那颗心就不只是简单的悬之高阁了。
与先前的红衣女子高沅云不同,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州乱患地魁梧汉子邵战言,是真的见过某些估摸着只要是见过绝对不会忘却掉的场景。
莫约百载前,一个外来山巅境,是个刚刚破境玄帝,说是玄帝其实最多也只能称得上是大半个的那种。
因为那位外来新晋玄帝,在本来迈不出的最后半脚,强行迈了出去。
虽然依旧是实打实的山巅玄帝境,但总归好像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可就算是这样那位外来玄帝也绝对是玄帝。
也正是这因为这硬踹的临门半脚,给那位外来玄帝留下了一道难以消除的暗伤,对于山巅境的强者修士而言,一丁点的缺陷可能都是生死交战时的天沟地壑,更别提那位外乡玄帝破境遗留而下的暗伤本就称得上是天沟地壑。
而那位外乡玄帝之所以会来到这偏远之州的东州,便是源自于其在某本吃灰很厚的典籍之中看到了一些法门,自然不是填补沟壑的蛮力法门,毕竟中三境迈入上三境,中间相隔遗留而下的沟壑该是有多大?,要真的是以蛮力去填,还不是犹若那个流传于众神时代的那个多以贬低褒义的神话传说神鸟填海。
那本极为久远的典籍之上所记载的法门不是以蛮力去填,因为那绝对是不可能之事,不必废了之后重新登山一遍简单。
而是折中取了个巧,在这天沟地壑上面搭了个桥,一座足够横跨之桥,以小道通大道。
还别说,这个外乡玄帝还真的是运气好,至少在泯灭之前都是那般的让人生羡的好运道。
先是以不知道多少万古修士都没做到之事一脚踹开临门,不管怎么样也是个超脱中三境的上三境,而后,更是在这东州寻匿到了那本不知多老的老典籍之上所记载到的那件近乎就是不可能找到的搭桥之物。
那个山巅境的玄帝修士除了那件实在是找不到的灵植之外,其实已经早就把其余的该凑齐的给凑齐了。
只是那个玄帝不敢赌,不敢赌没了这株灵植的那座桥还能不能建造下去。
于是在这血浸街上,那位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的外乡山巅境却是碰到了自己心心念想之物。
只是这位一直都是好运加身的外乡玄帝这天赐的好运气却像是用光了一般在这血浸街上。
那个买灵植的修士修为不高,偏偏在这血浸街上面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其原先位置大抵便就类似于现在的巷尾酒馆酒铺子的那个酣睡老掌柜。
一个买酒一个买灵植,一样的怪脾气,只是不同的是现如今的酒馆老掌柜是真的一点没有好风评,而先前早在酒馆掌柜百载前的那个连掌柜的都算不上,至多也就是一个路旁凉席摊开摆摊的,只是关于这个怪人掌柜却是好坏风评各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