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敢到外面说,我保证明天咱们全家都要灰飞烟灭!我警告过你多少次,在京城这种鱼龙混杂地方,行事必须谨慎,做事也要收敛低调。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
“可是我真的差点死在他手上!”汤天晔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那有没有人作证?为什么没见曲非烟那丫头站出来挺你?连你的未婚妻穆芷嫣都装作没生的样子!人家关门揍你,那是明白怎么对付人。你呢?当着那么多豪门子弟的后代张扬霸道口出狂言,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在盯着咱们?生怕不知道南城那边出事是你做的?”汤庆红气的猛的拍在桌子上,“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汤天晔被训的低着脑袋,但心中对尹子鱼的恨意却更深,梗着脖子道:“我若是不收拾了他,这脸是要不回来了。而且对惊凰集团本就是纯商业的行为,咱们不下手,别人也会眼馋。”
汤庆红哼了一声,坐到书桌的椅子上喝道:“现在是个万事都要讲规矩的时代,你吃相太难看,就会犯了忌讳。搞不清对手底细就不能轻举妄动。我警告你,不论你目的是什么,展示在大众面前的都必须是规规矩矩的行为,玩不好游戏规则,你就无法生存!”
汤天晔沉默了半晌,抬起头来道:“他有国安的背景……”
“这个我会去查。我不相信有国安身份的人会去做那种涉及个人私情的事情。国安的人是这个国家真正有情怀,也是最无私最具奉献精神的人,这一点连我都无比佩服。”汤庆红沉声道,“我会查一查国安为他出面的原因。”
汤天晔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退出书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尹子鱼吃过早饭之后,打了个车,既没有前往曲非烟的至上鸿翔,也没有去汤天晔所在的天下强能。而是绕了个弯,让出租车带着自己来到了毕胜男所在的天运财团。
尹子鱼有自己的考虑。
如果说单纯的要解决惊凰集团的难处,说白了其实很简单。既然这是自己麻衣派的产业,跟穆相辉打个招呼,国安出面,起码就可以保证惊凰集团和宋氏父女安然无恙。甚至连掌门令牌都不需要拿出来。
不过这段日子了解多了,他反而对罗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境外的女系罗家他相对了解,之前对国内的男系罗家却一无所知。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自从知道罗家的分崩离析跟师傅有关之后,他就产生了兴趣。
来到大门口,不出意外的被两个迎宾的前台妹子拦住了。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尹子鱼勾起回忆,笑了笑,拿出手机给毕胜男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出两秒电话就接通了,里面传来毕胜男娇媚酥软却带着疑惑的声音:“哪位?”
毕胜男也很好奇,自己的私人电话可是没几个知道的,信息加密过的号码也不是那些广告骚扰人员能接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