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次了四次还是五次,胖子欲哭无泪,没实战过的处男伤不起啊,旱了二十来年,猛一下子又洪水泛滥成灾了。望着在自已身上就象是一个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疯狂耷动的美丽动人身影。胖子伸手扯过不远处,自已被撕下的那件僧袍,望着以前在公司里人送外号灭绝师太,一向冷若冰霜的女神级人物,悲愤欲绝的发出了一声惨叫:“师太,你就饶了老纳吧”。
两行浊泪从胖子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太丢人了,没面子啊,俺以后没脸见人了。哥的第一次啊,就这么的交待在这场狂风暴雨之中了。胖子看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不带这么玩的啊,胖子一场战役打完后,刚刚交枪投降,这位又马上疯狂的又是亲又是抓的,直到胖子挺枪再次投入战场为止。而战斗的主动权却一直牢牢的握在她的手里,胖子只能被动的接受蹂躏,一轮又一轮的反复蹂躏后,胖子被摧残的体无完肤,咽咽一息。
不甘心就这么一直被摧残下去的胖子,在百般无奈的下,看到了自已身边老头抛给他的瓶子,说是让胖子保命的好东东,还说用了可以挽回自已男姓的尊严,我爱一条柴,什么东东好奇怪的名字,突然,一道智慧的闪电在胖子脑中一闪而过,我爱一条柴,这不就是周星星电影里的那个号称与如来大佛棍和奇银合欢散并列首位的江湖第一银药。天啊,好东东啊。胖子一手抓了过来,飞快的打开瓶盖,一口把我爱一条柴药刃给吞了下去。
果然不亏是号称挽天之将倾,扶柱之即倒的绝妙奇药啊,天下第一银药的名称当之无愧啊。胖子服下去不到两分钟,直觉得自已全身都是力气,那玩意更是坚如钢石,耐磨持久。胖子一个翻身,起身把身上的美女掀翻在地,一把压在了身下,开始了征伐大业,谁知胖子刚刚威风了不到一分钟,就被对方一个突击,又变成东风压倒西风,可怜的胖子,又成为了被欺压的对象了。胖子心中哀怨的想道:“这江湖第一奇药,还是比不得这万年的七合龙抓花历害啊。哥,哥又失陷了”。
又是一轮的狂风暴雨袭击,胖子已经是变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眼看就要被蹂躏至死的胖子,只好打开第二个瓶子,一张嘴,把另一颗我爱一条柴咽了下去。哥输人不输阵,拼了。随着药力的摧动,胖子立马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在胖子身上正努力的发泄的美女,感觉到了胖子的变化,变得更加的疯狂了。胖子被压得死死的,只有咬着被角往死里挨的份。
悲惨的一夜终于过去了。云散雨收的李大美眉总算是初步的化解了身上的**和七合龙抓花的药力,躺倒在胖子的身前不远处,陷入了梦乡之中。粉红色的俏脸上满是满足的神色,胖子说什么也睡不着,一夜的蹂躏下来,胖子记得清清楚楚,十九遍啊,十九遍,足足被对方蹂躏了十九遍,胖子的心都在滴血,这十九个回合下来,自已全是被对方压的死死的,只有挨打的份,这打人者却委屈的被动挨打,这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男姓尊严的丧失让胖子变得没精打彩,有气无力的,再说了,一夜的激情下来,胖子的战斗力早就为零了。
胖子小声的哭诉着自已的悲痛,偷偷唱起了那首应情应景的歌:胖子本住在燕赵的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反被她压倒在床边,强歼了一百遍,一百遍。胖子唱的是声泪俱下,感天动地,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泪下啊。
太阳划破了黑暗,自东方上空升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正在胖子一个人在床上苦中取乐,胡乱哼哼小调的时候,对面的美女眼眸颤抖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美女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胖胖的光猪男,就睡在自已的身侧,啊的一声尖叫,再一看自已,也是什么也没有穿。连忙惊吓的双手捂住胸部,慌乱的尖叫起来。
胖子看到美女醒转了过来,还没容他开口,就见人家捂着胸部发出了一连串的尖叫,胖子吓的赶紧的捡起自已的僧袍,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这女的不会是要发飚吧,明明是她欺负了自已一个晚上啊,胖子在外面没几个就穿好了衣服。伸出脑袋,贼头贼脑的往屋里偷偷的瞧去。
李雪在里面,尖叫了半天,才醒过神来,这时她也依稀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是自已救了这个该死的胖子,然后这个死胖子请自已吃东西,自已吃完后,从那堆食物中翻出一个圆珠子,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后面的情景,李雪红着脸,捂着眼睛,根本就不好意思去回想,自已当时是怎么了,就跟一个干渴了十几年的荡妇一样,不停的向胖子索取着,两人整整激情了一个晚上。天啊,自已有那么色吗这倒底是怎么了
想到自已保存了二十九年的贞艹,就这么的被胖子给取走了,李雪心中暗暗的伤心,以前也不是没有憧憬过未来自已男人的样子,可胖子这副样子和德姓,跟自已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八杆子也打不着啊,相差太大了,差远了。没想到,这末世刚来没多久,自已先是痛失了自已唯一的亲人,然后又稀里糊涂的失身给了外面那个呆头呆脑的死胖子。李雪越想越是伤心,忍不住慢慢的哭出声来,渐渐的越哭声音越大,直到传到外面正在全力偷窥的胖子耳中。
胖子一时间手足无措,我被你压在身上足足欺负了十八遍,我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啊,厚着脸皮走到屋内,开口想安慰她一下,没想李雪看到胖子进来了,再一看身无半缕的自已,又是一声尖叫:“你出去,你给我出去啊”。眼泪涌泉而出,胖子吓的赶紧的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