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禾也跟着去请了人,回来对苏子斩禀告,“公子,东宫那里得了信,在我们去请人时,也去请了人。有一半人,被东宫给抢走了。”
“嗯?”苏子斩扬眉,嗤笑,“太子殿下还有空派人抢人?东宫的人看来还挺闲啊。”
牧禾冒汗地说,“太子殿下昨日从皇宫借了不少人。”
“安书离被东宫给请走了?”陆之凌瞪眼,“这个安书离!”
牧禾立即说,“书离公子进京后,径直就奔东宫去了,根本就没回安阳王府,太子殿下见了人,顺势就将人扣在东宫了。”
陆之凌顿时后悔不已,“太子殿下大婚之日,他就算回来了,急着去东宫做什么啊!川河谷水患他是立了大功,也没必要今日急匆匆地去请功吧!这也不符合他安书离的性子啊。”
苏子斩则是若有所思,“据说川河谷水患在半个月前就完事儿了,从川河谷到京城,不过七八日的路程,他却走了半个月,想必又什么要紧事儿。”
陆之凌忽然觉得牙疼,“早知道我就到城门口拦着截住他,先将他劫来这里了。有他被太子殿下扣着帮他,新科才子们又被他抢去了一半,这一仗不好赢啊。”
敬国公夫人出来狠拍了陆之凌一巴掌,气笑,“你还真不让太子殿下娶走人怎地?你若是真拦住了人,看你妹妹不跟你急。”
陆之凌闻言不止牙疼了,脑瓜子也快被她娘拍碎了,顿时龇牙咧嘴,“娘,您轻点儿,我是您儿子。”
“河沟子里捡的儿子,不是亲的。”敬国公夫人丢下一句话,又去忙了。
陆之凌大翻白眼,对苏子斩问,“怎么办?如今是两方旗鼓相当啊。”
苏子斩哼了一声,对牧禾吩咐,“去告诉凤娘一声,给我派几个人来了。”
牧禾立即应是,去了。
陆之凌大为高兴,也不牙疼了,也不头疼了,拍着苏子斩,哥俩好地说,“还是你厉害,你那些人,三教九流,可都盖全了。才子们就怕秀才遇到兵。”话落,他哈哈哈大笑,“我看太子殿下还有什么招,加了你的人,我们就胜一筹了。”
苏子斩也勾起了嘴角。
采青探头向外瞅了一眼,回到内室,在十全嬷嬷给花颜绞面,巧手宫女给花颜梳妆中,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太子妃,您得帮帮殿下,子斩公子那些场子上的人,都是顶厉害的,奴婢怕殿下那里没人应付,毕竟三教九流的人物都邪性不好惹……”
花颜好笑地瞥了采青一眼,“一面是我夫君,一面是我大哥,你是让我帮着夫君拆我大哥的抬?”
采青看着花颜,无语了一会儿,胆子大地小声说,“殿下丢面子,您与殿下夫妻一体,不是也跟着丢面子吗?”
花颜顿时乐了,东宫的人忠心耿耿,这采青不愧是云迟千挑万选出来给她放在身边的人,更是忠心耿耿的不行。她慢悠悠地说,“你家殿下也许自己有人呢,也许根本就不用我帮,你岂不是瞎操心了?”
采青垮下来,小声说,“京城地界,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被子斩公子收买了。殿下与子斩公子不同,殿下是太子储君,是立身朝堂,身兼天下的,自然不会与那些人物多接触,奴婢敢保证,殿下没这些人,子斩公子请这些人,殿下应付起来,恐怕极吃力,会落于下乘的。”
花颜笑着不说话。
采青小声劝,甚至哀求,“殿下这一年很累的,都没怎么歇着,为了大婚,更是费尽辛苦……”
花颜摆手,无奈地笑,“好啦好啦,我帮他就是了。就算我大哥和子斩知道了,我也嫁给云迟了,帮夫君,天经地义嘛。是不是?”
采青顿时破涕为笑,高兴地连连点头,“是是是,您是殿下的太子妃,理应最心疼殿下,最向着殿下。”
花颜伸手从袖中给她一块令牌,笑着说,“你把这块令牌给十六,我游历天下时,认识了些人,他们来京参加我大婚喝喜酒,让他们去东宫喝。”
采青接过令牌,有些犹豫,“陆世子和子斩公子也请了十六公子拦殿下。”
花颜笑着说,“你只管交给十六。他拦是他拦,与我的命令无关。”
采青顿时高兴了,立即点头,赶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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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不过就两个字,过程怎么写最重要,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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