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武力巅峰的刘正,却是被严格的限制了自由。
单打独斗这样的武将们的标准配置,对于刘正来说,那简直就是比买彩票中奖还要困难。
如今征讨乌桓突骑已经接近尾声了,刘正的梨花qiang上还没有沾上乌桓人的血呢?
这是作为武将的耻辱,一个不能斩将杀敌的武将,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难楼手中拿的是一根镔铁铸造的狼牙棒。
是一次性的浇铸而成的,有一点儿沉甸甸的感觉。
刘正的梨花qiang挑起一道红光,迷糊了难楼的视线。
难楼一个蹬里藏身,躲过了刘正必杀的一抢。
红龙马原地跃起,后腿蹬地。
居然半空调转了马身,追着难楼刺出了十来qiang。
难楼才刚刚庆幸躲过了一劫,却又被一团红光所笼罩。
好在他急中生智,从马肚皮下对穿,然后单脚挂在马身上。
等到战马跑出一段距离之后,倒转身形,重新端坐在了马背上。
刘正已经冲到了近前,梨花qiang一顿快攻。
马超已经拿下了乌仆延,正在往刘正交战的地方赶。
赵云也解决了十八勇士,正在刘正的对面冲杀。
这回轮到刘正着急了,好不容易逮着了难楼一顿暴击。
眼看就要收获人头的时候,居然冒出两大高手来抢人头。
刘正大吼一声:“难楼,快把人头给我。”
难楼怒吼说:“不行,给了你人头,我会死的。”
刘正急了,不再跟难楼废话,为了人头,只能拼上一把了。
马超已经在二十步开外了,赵云的距离也不足五十步。
此时不拼,更待何时呢?
刘正腾空而起,梨花直指难楼。
难楼被刘正欺负得狠了,也不打算好过了,直接拼命血战。
一个为了人头而努力。
一个为了活命而挣扎。
刘正的梨花qiang弯曲成弓,qiang尖弹向了难楼。
难楼躲闪不过,只得硬接了刘正一qiang。
刘正一个虎扑,带起一道劲风罩向了难楼。
难楼承受不住,胯下战马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刘正刚要收割人头,一道金光闪过,到手的难楼居然飞了。
刘正垂头丧气的说:“孟起,你过分了吧!”
马超说:“王爷,请见谅!”
要是让你收了人头,咱们都得被刑部的人下罚单。
为了钱袋子,只能对不起了。
刘正无话可说,毕竟马超也是职责所在。
乌桓突骑的领头人,只剩下蹋顿一个人了。
刘正也不好意思跟赵云和马超抢人头。
赢了没有半毛钱的好处,要是输了,那可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刘正嘀嘀咕咕的回到了中军,看着庞统指挥神威军作战。
刘正问:“士元,大战的感觉怎么样呀?”
庞统回答说:“王爷,压力山大呀!”
这指挥作战,可不是儿戏,每挥动一下令旗,那可是成百上千的性命。
虽然打仗和围棋差不多,但是围棋输了,丢的是棋子。
然而要是在战场上指挥失误,那损失的却是人,是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庞统总感觉如履薄冰,要是换了以前,他不会在乎普通人的牺牲。
然而经历了南山军校的熏陶之后,庞统终于明白了——用兵之道在于用人,用人之道在于珍惜生命。
凡战以存活敌我双方的士兵的生命为第一要务。
毕竟多活一个人,就可以多增加一份力量。
汉室天下最珍贵的是人口,只要有足够的人口,天下就是安全的。
庞统的指挥越来越熟练了,每一个指令都恰到好处。
刘正心想,庞统能够与诸葛亮齐名,还是有原因的。
至少两万神威军,在庞统的手上用出了十万大军的效果。
这就是火凤庞统的能力,恰如其分的使用军力,将阵战的威力发挥到了极限。
刘正没事可干,只得坐在一边擦拭梨花qiang。
庞统已经彻彻底底的进入了状态,不断的调整兵力,在关键的位置摆开阵势,不断的分割包周乌桓突骑。
马超杀了一圈之后,立即收拢了千余名白马军,看了一眼蹋顿的位置之后,立即开始了冲杀。
刘正的将令可不是儿戏。
蹋顿是乌桓人的希望,留着一定会后患无穷的。
在整个辽东属国的乌桓人之中,所有的主战派都得死。
毕竟刘正没有办法杀掉所有的乌桓人,那就把喜欢煽风点火的人给消灭掉。
马超就是执行的人,谁叫他抢了刘正的人头,总得拿下蹋顿作为赔罪的礼物。
蹋顿带着一队人马在兴汉军中左冲右突,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正是马超杀到。
蹋顿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然而周围都是大军,战马根本就没有办法提速。
马超大喊:“蹋顿别跑,我有话说。”
蹋顿说:“我没有办法逃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马超大喜,围着蹋顿就战了起来。
才刚过了三个回合,赵云杀到,马快qiang疾,顺手就把蹋顿的人头给捡走了。
赵云的动作十分娴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马超张了张嘴,想起难楼的那颗人头,就没有理由埋怨赵云了。
赵云再一次杀入了敌群之中,根本就没有理会马超的心情。
马超只得收拾好心情,继续在乌桓突骑之中发泄心中的怒火。
战场上的局势,刘正都尽收眼底。
刘正说:“士元,乌桓突骑的主将,已经团灭了,是时候压缩乌桓突骑的活动空间了。”
战局的胜负已经分出来了,蹋顿等人的战死,标志着乌桓突骑的抵抗力量群龙无首。
乌桓突骑的覆灭,意味着乌桓人的主要抵抗力量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庞统说:“王爷放心,我坚决执行命令!”
随着令旗的挥动,兴汉军相邻的队伍互相靠拢,形成合力挤压乌桓突骑的活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