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可恶的是bang jia yi。
蓟王可是知道, yi这东西,用来用去就那么一回事,怎么用都有理。
你引夫余害燕王宫,又没有善后的计划,那些宫人的冤魂,只怕得找你索命吧?
公孙瓒说:“兴汉王言重了,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当年联军讨董,谁也指挥不了谁。
白马义从血肉攻关,闹到最后只能杀良冒功。
不那样做行吗?
付出了血的代价,得了一座空寨,白马义从没有功劳在身,死了也就白死了。
我作为蓟王,总得给他们讨一个公道吧?
现在又是多方联军,我不趁机夺下蓟城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对阵兴汉军呢?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兴汉军席卷幽州,指日可待。
蓟王军苟延残喘,却只能是拖过一天算是一天。
刘正说:“其实咱们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这个天下。”
如今乌桓人彻底的汉化,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对于整个幽州,兴汉军势在必得,你又何必螳臂当车,白白牺牲了麾下壮士的性命呢?
公孙瓒说:“当年乌桓人为祸幽州,你我还能并肩作战。”
如今乌桓人已经成了过去,我们也就成了对手。
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事情。
幽州太小了,养不起两个王。
咱们都无法让步。
你有一千四百万百姓要保护,我的身后也是百万汉人。
兴汉军消灭了乌桓人,白马义从可是与乌桓突骑斗了一辈子。
论起对汉人百姓的贡献,白马义从可以抬起头来做人。
在大义上面,蓟王军是没有缺失的。
燕王刘虞对汉室百姓所犯的罪,那是错在当代,祸在千秋。
广阳城周边百姓的灾难,就是刘虞一手造成的。
在汉人大军拥有绝对力量的幽州,居然有汉人百姓,生活在乌桓突骑的铁蹄之下。
这是咱们这些领兵之人的耻辱。
瘦了汉人,肥了乌桓人。
刘虞不死,天理难容!
刘正说:“我也知道刘虞该死!”
只不过王者的死法,自古以来就是有规矩的。
你引动 yi,本来是一大善举,可是让 yi代替法律,这就大错特错了。
今日你以 yi诛刘虞,他日就是别人用 yi来灭你公孙家了。
幽州不是太平盛世,民众心中都会有不平,要是让百姓尝到了驭使 yi的甜头,那法律的尊严又该如何保证呢?
公孙瓒说:“兴汉王,既然你我两家的决战态势已经形成,那就只能大战一场了。”
王者不自由,谁叫咱们身后的民众那么多呢?
只有通过战争优胜劣汰,才能确保身后的人得到足够多的利益。
为了利益而战,并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作为转移。
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得分出胜负。
刘正说:“你的老巢已经是我的地盘了。”
徐荣已经拿下了辽西郡和右北平郡,更是一鼓作气拿不了赤峰。
如今他向西可以攻战渔阳郡,向东可以对玄菟郡虎视眈眈。
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武器投降,公孙家到带方以南安家。
公孙瓒苦笑着问:“兴汉王,你说得客易,可是我还能走得了吗?”
且不说兴汉军,已经对蓟王军形成了战略上的合围,就是我身后的那些世家,也会逼着我对抗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撑到底了。
再说这天下大势,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呀!
努力的熬下去,没准儿会有好事发生。
刘正说:“想要金蝉脱壳还是很容易的。”
天下人只需要一个头戴蓟王之冠的公孙瓒战死,从而给大家一个交代。
至于那个失去了王位的公孙瓒,是死是活,又有谁会在意呢?
除非你自己作死,非得来一个诈尸还魂。
否则的话,没有人会揪住你不放的。
蓟城之中随便弄一栋楼,然后准备一条出城通道,必要的时候,可以战死之后再走嘛。
只要不与兴汉军为敌,想要安度晚年还是很容易的。
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公孙瓒问:“兴汉王,你就不怕我继续捣鼓捣鼓作乱幽州吗?”
我要是不光明正大的死在人前,你会安心吗?
刘正回答说:“蓟王多虑了。”
要是有人追随你,我倒是求之不得。
暴露了的敌人就是一棵大白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这其实根本就不叫事儿。
那些效忠我的人,总不能只吃俸禄不办事情吧?
你要是不死心,正好可以练练兵。
要是你可以卷土重来,我正好可以看看,谁可以挑得起兴汉国这副重担呢?
王者不会害怕挑战,只有能力不足的人,才会因为恐惧,所以胡乱杀人。
防患于未然是一件好事,我更希望看到的——是除恶务尽。
大家都需要功勋养侯,战争的脚步怎么也停不下来。
公孙瓒说:“兴汉王,你太狂妄了。”
就让我这个拥兵二十万的蓟王,来称量一下兴汉军的份量吧?
刘正说:“蓟王,其实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你现在的对手,是兴汉国的征东将军赵云。
白马对白马,祝你好运!
至于我的对手,是你背后的人。
公孙勇,你确定你们公孙家要和我作对吗?
刘正的话直接惊呆了蓟王公孙瓒,这是什么神操作呀?
公孙勇说:“兴汉王,我们既然奉命出山,那就只能一条道跑到黑了。”
这是隐族九姓出山弟子的规矩——不胜利,就得死。
刘正说:“家教不错,只是可惜了。”
既然公孙家还不死心,那就以蓟城为棋盘,大家对弈一局吧!
我只是一个看戏的,让郭嘉陪你们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