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渊说完,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他生怕被赵统半途截住。当年赵云在辽东征战,白马银成了辽东人永远都无法超越的高峰。
赵统也是白马银,继承了赵家的传统风格。公孙渊本能的畏惧他,没有勇气上前对战。更何况麒麟军护卫都是生力军,洪安的神射箭无虚发。
荀府叛军有如丧家之犬,仓惶逃离了煤山仓库。黄悦的嗜血苍狼军团斜插煤山矿区的第一道防线,还没有来得及巩固,就被公孙渊夺路而逃了。
典满进入煤山矿区的第二道防线的时候,荀府叛军的主力已经离开了。沿途只剩下一些伤了双腿,没有办法提速的残兵。
麒麟军对于荀府叛军的态度十分强硬,没有任何的招降喊话,直接风卷残云一般的绞杀。陈达有些不忍心的问:“典副将,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伤天和呀?”
典满说:“陈达,不要跟我说这些人只是奉命行事的话。对于助纣为虐的人,刑天军团上下一个都不会放过。”
陈达不再相劝,自从泉zhou cǎn àn发生之后,所有的荀府叛军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罪魁祸首。为了三十万泉州百姓,荀府叛军死有余辜。
也许加入荀府叛军的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可是他们与楼班狼狈为奸,祸害泉州百姓的事情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典满很快就恢复了第二道防线的秩序,然后派人与前面的黄悦联络,正式恢复煤山矿区的防御体系。
正在修补防线的黄悦见公孙渊逃走,拍马就要追赶。费诗忙一把拉住他,若有所指的说:“黄副将,穷寇莫追,巩固防线要紧!”
黄悦点了点头,再说前方有太史亨的白玉天马军团存在,公孙渊能不能逃出生天还得另说。即便是公孙渊侥幸的逃过一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泉州城就是荀府叛军的埋骨之地。
赵统带领护卫都协助刘忠的矿军恢复了核心阵地之后,派人召集费诗和黄悦到中军大帐开会,准备先总结煤山之战的得失,再讨论下一步进攻泉州城的战术安排。
刘忠向费诗介绍了煤山防御战的具体经过。有矿军幸存者代表质疑刘忠两次下令放箭,让数十名矿军同袍死于自己人的箭下。
费诗冷冷的说:“你能站在这里说风凉话,还得感谢刘董事长壮士断腕的行为。败兵失去了理智,一旦冲撞自家的阵形,煤山还有机会坚持到现在吗?”
矿军幸存者代表很不服气,煤山矿工响应刘忠的号召,集结成军阻挡叛军的铁蹄。没有倒在荀府叛军的刀下,反而在自己人的箭雨覆盖中丢了性命。矿军幸存者代表作为组织矿军的领头人,必须要替死难者讨一个说法。
费诗的处理办法有些教条化,矿军在撤退的时候失去了约束,那些冲撞防御阵地的矿军,已经成了荀府叛军的帮凶。
费诗坚持认定——对于失去了纪律约束的矿军成员,刘忠的做法没有错。费诗没有想到,他这看似公正的裁定,却激怒了所有的矿军幸存者代表。同时也寒了煤山矿工们的心。
刘忠有心退却,打算以让步换取矿军幸存者代表放弃抗议。费诗认为刘忠的做法是对军法的藐视,坚决不同意让步。
矿军幸存者代表的诉求没有实现,更是觉得没有办法向煤山的十万矿工们交代。费诗的顽固不化,使得他与矿军幸存者代表无法达成共识,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黄悦有心助费诗破局,却发现有劲无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