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谷歌。”华夏杭城,马沄也在问同样的问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说白了就是因为谷歌本来就在悬崖边上了,推一把他就下去了。”孟谦微笑着回应马沄。
然而马沄却感觉到一阵寒意,并且直言道,“最近的你跟过去有点不太一样了。”
孟谦依然是平静的微笑,“卧薪尝胆了18年,总不能就是为了体验一把吃苦的感觉吧?我又没有自虐症。”
马沄听懂了孟谦的意思,也不多纠结他的变化,“那接下去你有什么计划?”
“几条线一起走,华为那边已经准备对思科发起总攻了。”
“思科...”马沄露出了有趣的笑容,“都说对华为的打压中,最大的幕后推手就是思科。”
“思科用了19年的时间,从1999年的5000亿市值跌到2018年的1000亿市值,从曾经80%的全球占有率跌到现在不到50%的全球市场占有率,而思科失去的市场一大半都被华为抢走了,思科能不恨华为么?
更重要的是,按照现在的发展趋势,华为超越思科只是时间问题,思科自然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打压华为,全世界最希望华为倒下的企业应该就是思科了。
之前《华盛顿邮报》有过一篇报道,思科这19年来2000多亿的游说资金中,至少有一半资金花在了让米国打压华为上。
但也正因为此,华为也不会对思科有什么善意。”
马沄往沙发上靠了靠,“你是不知道,网上很多人都通过吹捧思科来贬低华为呢。”
“思科销售额开始下降就是2002年华为参展开始的,通过吹捧一家连续下行了16年的企业来嘲讽一家导致其下行并且自己快速上行了16年的企业,可见这些人的水平。”
“他们可不这么想,他们只看思科现在的全球市场占有率还是第一,就认为思科比华为强。”
孟谦笑着喝了口茶,“这些人在思科身上寻找的最后一点倔强,恐怕很快就要消失了。”
“你对华为这么有信心?”
“华为的产品我们且不说超过了思科,至少没有落后,但华为的交换机,路由器价格差不多只有思科的70%左右,你是用户你怎么选?
思科现在还有这样的市场占有率,是因为早期的用户粘性优势以及西方那一批反华势力起的作用。
而华为在这个时候对思科发起总攻有两大优势,一个是目前的全球环境开始改变,欧洲的反华情绪已经没有这么严重了,而且欧洲企业在跟我们大风集团合作过程中逐渐学会了如何抵抗来自米国的压力。
他们会更放心去采购华为的产品。
另一个优势在于,华为的产品价格将会再往下走一点。”
“华为要压利润了么?”
“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利润,你很快就会明白的,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
孟谦把话题一转,马沄也精神起来,“你说。”
“世界云计算标准组织很快就会落地,云计算的竞争也马上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米国这边,亚马逊的云计算是做的最好的,所以我们必然是要跟亚马逊碰一碰的,因此在零售端,我想问问阿里有没有加大跨境电商投资的打算和空间。”
“你有具体的指向性么?”
“欧米由于长期的商品经济以及卖场模式极为发达,使得欧米的电商渗透率始终难以真正爆发,跟我们华夏几乎不在一个级别上。
但是今年我们的一个尝试却让我们看到了突破点。”
“哪个点。”
“直播带货。”孟谦把一份数据摆在马沄的面前,“不得不承认,发达国家在娱乐产业方面的繁荣度不是我们这种发展中国家能比的。
而且这种繁荣度是自上而下的,可以说,泛娱乐这个概念在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空间远超过我们华夏。
而当直播带货与泛娱乐碰撞在一起,出现了神奇的效果。”
马沄很认真的查看着孟谦给他的数据报告,“华夏IP难做,不仅是能力有限,也是环境有限啊。”
“上古IP周边在欧洲的收入是华夏收入的五倍。”孟谦耸肩一笑,“所以华夏这两年才更喜欢搞男团女团这种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