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安扎营地,布设令土著们摸不着头脑的各种复杂铁疙瘩。
按照常理,这些凶狠的土著原居民们应该把这些莫名而来的侵入者杀死,并砍下头颅挂在兽皮帐篷外炫耀战绩。
但是身为部落领导者的喀布尔多,却是非常清楚这些外来者胸前所挂铁棍的威力,自己腰间别着的双刀,在这种铁棍面前是显得那么得不堪一击,一碰即碎
这些侵入者中一部分穿着白衣服的人员,用尖锐的透明管扎入每一个人的肌肤,并吸出自己的血液,若是有人胆敢反抗,则会受到他们后面那些现代战士的“伺候”。
当把所有人的血液抽出并保存起来后,他们还不离开,而是把贴着标签的血液带入到帐篷里,彻夜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行为。
喀布尔多身为战士兼部落首领,为了所有族人的安危,只能放下最为宝贵的尊严,强忍住暴戾血性配合对方的工作。
直到第二天,那些白衣服的人员从帐篷里钻出,对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头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眼神却盯着自己。
终于,对方还是开始了侵略者该有的行为,他们用铁棍抵着喀布尔多,要强行带走他。
而部落的族人,怎能会这样轻易的让他们的守护神被对方带走,便开始了激烈的抗争。
上到年迈的巫师,下到刚拿得起长矛的孩子,都参与到了战斗之中,而其中,反抗最为激烈的自然还是属于喀布尔多的那一对至宝
最后,喀布尔多终究没能充当好部落的守护神,也没能实现那个诺言
而这时候,才是喀布尔多真正感受痛楚的开始。
喀布尔多本以为至宝已逝,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留恋,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苦的时候。
他们却把他带回了光怪陆离的底下城堡,用着各式没有见过的仪器,来对喀布尔多进行身体极限性试验
每一次试验,都会对他造成终身难忘的痛楚,甚至盖过了失去女儿的痛
每当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下一次能够麻木的承受住时,再下一次却又是新的试验等待着自己。
这种比地狱还要无情的实验不知持续了多久,虽然过程的每一秒对于他来说就像过了一辈子,但直到有一天,还是该结束了。
这一天没人再折磨他,而是走来一个皮肤白泽,面带天使般笑容的白衣女子,在她的手中,拿着那天抽出他血液的透明管子,只不过这次里面已经提前装入了黑色液体,也不再是抽出他的血,而是注入。
被束缚在实验台上的喀布尔多表情麻木,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但是当这滴黑色液体注射进他的血管后,让他感受到了集这些年来所有折磨混合到一起还要强于千万倍的痛楚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黑蛇在自己皮肤下欢快的蠕动着,浑身肌肉骨骼不断的自行炸开,愈合,炸开,愈合
直到血液化作黑色,一层层的覆盖在身上,手臂也开始扭曲扁平,直至化作了一副令人瞠目结舌的巨刃
喀布尔多终于成为了他名字的真正寓意,双刀战神
只不过在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下,他努力抬起了刀刃手臂,划向面前上一秒还面带无比激动笑容的白衣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