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恭站立在原地,面色十分的阴沉,眼神深处带着残忍的杀意,他可不是一个好人,当年参与到那件事中企图除掉那个人他都敢干,更不要说区区一个信王了。
说实话当年那个事情他至今还带着侥幸心理的话,但是今日他再也不敢抱着侥幸心理了。
霍维华一家的惨状他不是没有见过,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当时都已经知道当事者之一是谁了却没有查下去,但是他知道信王给自己举了霍维华这个例子就是想告诉自己。
这次如果他把自己暴露出来了,那么顺藤摸瓜当年的事情绝对会被查出来。
不由得洛思恭打了一个冷颤,大掌柜的不知道这件事,可是信王应该是知道的,如果让大掌柜的把信王给供了出来,那么信王把自己咬出来的可能几乎就是十成。
如此洛思恭便不敢再怠慢了,毕竟人家是当今的亲弟弟关系深厚,他就算实说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被禁锢在封地永远也别想出来,可是自己加上自己的一家子绝对一个都跑不了,孰轻孰重洛思恭自然明白。
洛思恭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越来越锋利,他没得选择了,甚至他想交给别人都没人可选,锦衣卫没人比他跟熟路了。
如此那就只能我亲自来了。
可是如何去办?
洛思恭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就抓紧了,他的人在锦衣卫能接触到诏狱的人就那么些了,现在那个大掌柜的一定在甲子号牢房一般人绝对见不了。
那么........
洛思恭眼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双手无力的放松。
如此..........只能坑一波儿子了...........
为什么说只能坑儿子,因为洛思恭的儿子骆养性便是锦衣卫镇府司的千户,凭借他的官位一定可以办成这件事。
洛思恭也不想坑儿子,但是只能这次他只能无奈的坑一下了。
不知多少距离之外的真在看公文的骆养性突然的打了一个很猛的喷嚏。
“阿!丘!”
“为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骆养性抬头看着天外的星辰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肯定是自己的错觉!”骆养性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而且表现的也十分老实,没道理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落在自己头上。
“天气太冷了被风得把窗户关上,关上就不打冷了,这个西山煤炭公司的暖炉还真的有用,这天气竟然还会热,有意思........”
骆养性拿起火钳子把暖炉里面的火给拨的小了一些,然后伸手把窗户给关上,这下应该没事了。
夜间有第一手特别情报的马顺不敢怠慢,于是只能动用入宫特殊通道,一个隐蔽而精致的狗洞进入了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