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时,地下隐约传来一丝轻微的震动,阳台上的植物们也微微一晃,五人皆愕然。紧接着,车里等着的光头与虬面就感觉自己在晃因为车在晃。
二人发现车在晃的时候,还以为是地震了,直到他们发现夜色还是静悄悄,只是盖住下水道井盖这一侧的几辆车像是被“推”了开,他们才知道出事了。
光头与虬面推门而出,目击了车道上的惊人一幕井盖被一丛绿草掀起,然后就有一只巨大的“毛毛虫”从下水道里钻出,四下张望,身上偶尔掉下半块粘稠的绿泥。
此虫探出了半个身子,约有三层楼高、米缸粗细,周身布满绿色的软刺,头顶有一朵惨绿色的小草。而刚刚探向六楼阳台的那个绿枝好像是它的手,此刻也已被它收回在了软毛内侧,只留一小段残枝在夜色中无声招展。
“这就是级任务?”虬面咽了一口唾沫,“是虫还是草?”
光头也不搭话,只是疑惑为何这等庞然大物,竟然从它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灵气?倒是掉在地上的那些绿泥,倒散发着一丝大补之物的气息难道这虫,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
光头试探性地暴起气机,恰似一只猛兽遇见对手后的第一反应。也正是在这一瞬间,虫子身躯一抖,身上软刺炸得根根直立,像是一把陡然打开的巨伞!它转头望向光头与虬面,长开血盆大口,嘴里是几排密密麻麻的巨牙,旋转着,流着口水。
夜风起,虫子身周的藤条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如同风间细柳,亦如饿狮抖鬃。光头与虬面躲过巨虫颈间之刺,二话不说便一顿拳脚招呼了上去张暮云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这个家伙,那么无论这巨虫有多骇人,该打总归要打。
楼上的五人见此情形也是心头剧震,孙家法也与虬面分享了相同的疑问:“这特么是级任务?”
“那是张暮云的保镖?”苗春知把头藏在窗棂后,“他们来干啥?”
“抢我们任务吧”吴比很快想通了其中关节,摇头笑笑,“不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