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柳德米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周摇光坐下，然后自己坐到了对面：“几年前，我们在大马相识，当时一见投缘，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就像闺蜜一样。当时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能夺回教父职位，我们可以携手做一点事情，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我最近非常忙，一直没怎么关注你这边的事情，我只是知道斯瓦洛格很不容易对付，原本以为两个要经过一番血战，你才能成功上位……”周摇光有点狐疑的道：“怎么突然之间你就胜出了？”

“运气好呗……”柳德米娜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我希望，你能帮我决战斯瓦洛格，没想到我很偶然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在这场争斗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什么人？”

“你不认识，一个华夏人——任侠。”柳德米娜把先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因为她跟周摇光关系非常不错，她的事情基本上周摇光都知道，所以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问题。

然而，周摇光的心思，可比柳德米娜要深沉的多，虽然柳德米娜对自己非常坦诚，周摇光的很多事情却不让柳德米娜知道。比如水屋集团的发展历史，水屋周家过去的种种，还有周摇光跟血龙的恩怨，所有这些柳德米娜全部知道。周摇光听到这些之后，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如果不是你遇到这个任侠，还不能这么快跟斯瓦洛格摊牌，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获胜，那么你接下来对这个任侠有什么打算？”

“任侠简直就是我的幸运星。”柳德米娜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要把外贸生意继续做下去，有了任侠这个幸运星，相信能赚不少钱。”

“是吗。”周摇光淡然说了一句：“外贸生意我帮不上什么，而且我兴趣也不太大，不过你要是能在广厦站稳脚跟的话，倒是可以向大马那边发展。”

“我就是这个意思。”柳德米娜急忙提出：“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点什么？”

周摇光的回答非常干脆：“人！”

柳德米娜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你们黑手党是靠什么起家的？”周摇光不需要柳德米娜回答，直接给出答案：“当然是人口走私和贩卖了，你们在这方面有着充足资源，也有着丰富的经验，不应该放弃。外贸线建起之后，可以实现人员和商品的双向流动，把轻工产品从华夏流动到罗刹，再把女人从罗刹流动到广厦，接下来从广厦出海直接送到大马去。大马有很多富豪，对金发碧眼的白人女性非常感兴趣，我手下还有一些娱乐场所也需要白种美女，这项生意一定非常赚钱。”

柳德米娜表情有些尴尬：“这个吗……”

周摇光微微一挑眉头：“你不愿意？”

“我之所以热衷外贸，就是不想再做这门生意了……”柳德米娜非常诚实的回答道：“我希望跟你合作一些合法生意，没想到你竟然提出这个。”

周摇光轻轻一笑：“合法生意哪有非法生意赚钱。”

“但这些地下生意终归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各个组织都想要洗白自己，我没理由重走旧路。”

“作为一个领导者，不要总去看别人走什么样的路，重要的是走好自己的路。”周摇光喝了一口咖啡，淡然说道：“对我来说，只要能赚钱，什么生意都可以做，至于是否合法，我并不关心。”